2o19年9月1日17、黄蓉的噩梦黄蓉被鞑子们脱得精关,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靴子仍然套在脚上。
黄蓉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可身子仍保持得跟少女一样。她的肌肤是奶白色,如同刚出生的婴儿。此时她正遭受鞭刑,剧烈的疼痛如刀割一般。黄蓉在竭力忍受之下,脸色渐渐变得苍白。那好像一滩奶色的池塘,当奶色渐渐褪尽,成了一汪清水。黄蓉的肌肤也变得半透明起来,甚至连皮下的血管经脉,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隔着厚厚的棉衣抽打鞭子,抽打出来的不是鞭痕,而是一块块青紫相间的淤青。淤青遍布在半透明的肤色下,正好像雪白的绸缎上,沾染了一块块污泥。
“你们,你们快把衣服给我穿上!”黄蓉又羞又怒,大声呵斥着刘整。
刘整啧啧嘴,道:“黄帮主,这身衣服既然给你脱下了,就别想着再穿上去了!”
“刘整,你这个小人!你不得好死!”黄蓉虽然嘴上在大声地骂着,但手臂和双腿却拼命地在朝着自己的身子上缩。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自己的儿子面前,黄蓉自己的脸面也挂不住了。
刘整忽然离开座位,走到郭破虏的面前,说:“小子,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娘现在任由我们宰割!这样吧,你若是心疼你娘,就写一封信,把你二姐召回来……”
“虏儿,不要听他的!”黄蓉还没等刘整说话,就从旁打断了他的话。
“怎么样……”刘整等着黄蓉把话喊完,又紧接着去问郭破虏。
“呸!”郭破虏一大口痰喷在了刘整的脸上,也骂道:“老贼,你休要做梦!”
刘整气急败坏地擦着自己的脸,道:“好一对硬骨头的母子!好!既然你们都这么不识抬举,那今天谁也别想着离开这座大帐!”他指着那个挥舞鞭子的壮汉道:“继续打!”
“将军,”一名模样斯文,留着三缕长髯,目中却带着淫光的军师道,“照这样子打下去,恐怕打死了他们母子,也套不出半句话来的。”
“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刘整也正在苦恼,本以为黄蓉那副娇滴滴的身子,随便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就会受不了主动招认。可如今看来,确实如军师所言,不用些非常的手段,是很难让黄蓉屈服的。
军师急忙附在刘整的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几句。
刘整面带微笑,点头道:“好!就依了你的法子去办!”
军师笑着望了黄蓉一眼,便出了大帐。不一会儿,只见他提了一个水桶回来,桶里还蒸蒸地冒着热气。他将水桶提到黄蓉的面前,啪的一下,放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
“狗贼,你干什么?”郭破虏哪里能容得敌人在母亲的身上胡作非为,虽然那军师不过是将一个盛满了热水的木桶,放在黄蓉的身下,但对于郭破虏来说,也是大不敬,便怒喝道。
军师拿了一个木瓢,哗啦一下,在木桶里舀起了满满一瓢热水,朝着黄蓉的阴户上泼了过去。
“啊!”黄蓉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胯下一阵灼烧般的痛感,好像正在被火焰炙烤一般,惊得整个人都窜了起来,撅着屁股连连地往后退去。
“哈哈!黄帮主,你若是还不肯就范,我就把你的小穴烫熟了!”军师又舀了一瓢热水,端在手里,笑嘻嘻地说道。
黄蓉这才现,原来这不是一桶热水,而是烧开不久的开水。虽然开水一接触到她的皮肤,热量便迅衰退,但那一瞬间被烫伤的皮肤,还是一下子就红肿了起来。
“狗贼,你竟然如此!”黄蓉几乎咬破了朱唇,恨恨地骂道。
“看来,一瓢还不够滋味!”军师说着,又把木瓢里的水,猛地朝黄蓉泼了过去。
“呀!”黄蓉再次失声尖叫起来,纵使她再怎么顽强忠贞,但心里的恐惧,不比寻常人少。眼看着滚水朝着她的身子泼来,本能地将身子一闪。
若是换在平时,她可以轻易地闪过。但此时的她四肢被缚,身子正要往旁边移的时候,悬挂在一侧的手脚猛地扯着她整个身子。黄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滚水浇淋在自己的身上。
“啊!呃!”第一次已被烫伤的皮肤,只感觉火辣辣的,好像被褪掉了一层皮。当第二瓢开水淋下来的时候,黄蓉却现那股像刀割一般的烧灼感,变得比第一次更加猛烈。
“呃啊啊!”黄蓉几乎咬碎银牙,俏脸变得更加苍白,连脸颊上抽动的肌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说刚才黄蓉的肌肤如图一潭清水,那此时她的整个小腹和大腿上,仿佛落入了一滴红晕,逐渐散开,渲染成梅。
“怎么样,还想不想来第三瓢!”军师拿着空瓢子,不停地在空中旋转,像在示威一般。
“不!不要!”黄蓉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住了,容不得她有半点反抗,竟害怕地喊了出来。
“不要?那就……”“你休想!”军师正要和黄蓉谈条件,不料黄蓉大声喊了出来,断然拒绝了。
“哼!”军师一阵冷笑。本以为他又会在木桶里舀起一瓢水来,泼向黄蓉,谁知他竟把木瓢丢进了桶中,走上前去,面对面站在黄蓉跟前。
黄蓉早已被折磨地满头大汗,额头上泌出了豆大的汗珠来。她紧紧盯着军师,嘴角却流落下一缕血丝。
滚烫的烧灼感虽然像蛆虫一样,慢慢地侵蚀着她的身体,但她的意志,却还是坚定的。就算不为了天下兴亡,她也不愿再让自己的女儿落入这帮禽兽的手中。
军师的手伸向黄蓉的胯下……“你住手!”郭破虏见军师竟有这非分之举,又羞又怒,扯开了嗓子大吼。
“不!”黄蓉的身子早已退无可退,拼命撅起的屁股,让她的身体几乎成了一个竖立起来的直角。
军师的手掌根按住了黄蓉的小腹,忽然用力地由上而下地推了下去。他的手掌不仅粗糙,而且很有劲道,一直推到了黄蓉的阴阜上。
黄蓉没有出声。巨大羞耻已经让她忘记了开口,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她也不知道,军师到底想干什么,只是依然不停地往后缩着身子,能缩一寸是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