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岭去汇裕听贺均做周报,控制在一小时内结束话题。
又聊到老爷子近况,试探口风,确定父子俩没联手,放下心来。
“大哥今天不爽快?”贺均见男人坐那脸就沉着,吸烟,喝茶,老盯着手机看。
贺岭鲜少因别的事情在汇裕走神,很明显有人惹他。
“有吗?”
一提,脑子里又是那张脸。
怎么想怎么讨厌,恨不得把人抓过来好好训斥一顿,教训她为什么出事绘谦那项目上去。
手中有闲钱,参与投资未尝不可,贺均也附和,说他最近的负面新闻有些多,是该做些正面项目。
谈完,给王规崇报了个信。
没什么要紧事,贺岭便叫老陈出发回御山别墅。
等到了,直奔书房去,与章绘谦通话。
快结束,只听砰的一声响,砸碎玻璃的声音掺杂着女人惊叫。
贺岭才知道她在家,说句挂了就迈步出书房。
二楼的俯视角,看到女人摔到地上,手扶着腰,地上是水杯的玻璃碎片。
齐嫂在一旁着急想拉姜意起来,她摆摆手让人别动。
“太太在家怎么不说?”贺岭下楼,视线锁住女人的脊椎骨,“你也没长嘴,不知道上楼叫人?”
齐嫂吓得连连道歉,这位女主人不让叫的,她哪儿敢不听,更不好告状。
姜意回头看他,眼眶酸涩,挪一下都痛。
“慢点。”男人走近了,半跪在身边,伸手只抱她的上半身,“还能起来吗?”
轻柔的嗓音,都不像是贺岭。
姜意攀着他一点点站起来,背后的冷汗都要将衣服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