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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枫到秦慕修也是怔了半晌。
“裴兄?”
“秦兄?”
赵锦儿见状,奇道,“你们认识?”
秦慕修露出淡笑,“我们从前是同窗。”
原来这两人曾师从同一个老秀才孙夫子,又差不多同时辍学。
秦慕修是因为生病,裴枫则是因为贫困,后来就断了联系。
四五年未见,两人都有些激动。
裴枫拍了拍秦慕修的肩膀,“当时听夫子说你病重,还总想着要望你,奈何不知你家住在哪里,没想到有缘再见!你小子,不错啊,你现在气色还挺好,连妻室都有了。”
秦慕修虽是个寡淡性子,在裴枫面前倒是活泼许多,“你呢,这几年如何?”
裴枫挥挥手,“不提也罢。”
说着,直接问道,“今日碰见嫂夫人在局卖手稿,说全是你手写的,你怎么会有应天院的教学稿?”
秦慕修一时语塞,同样的蹩脚理由,糊弄得过赵锦儿,不见得糊弄得过裴枫啊。
毕竟,他俩是一个夫子教的。
见自家相公不说话,赵锦儿帮忙解释道,“是夫子给他的呀。”
“孙夫子?他又怎么会有?”
“嗯,不是孙夫子,是另一个你不认识的夫子。”
见秦慕修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样子,裴枫识趣的没有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