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任津明没有回学校上课,在医院寸步不离地照顾严朵。
严朵虽然还是对他爱理不理,但最起码不会排斥他,赶他走了。
严朵在午睡,任津明向值班护士交待了几句就提一袋脏衣服离开医院。
守在医院门口某个角落的蒋娓娓看到任津明走了,马上进去找严朵。
“朵朵,你还好吧!我…”蒋娓娓假装扭扭捏捏地说道。
严朵黑着脸指着门口:“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蒋娓娓哭丧着脸:“朵朵,对不起,我不应该隐瞒你,如果我早点告诉你,我和津明的关系,也许……”
严朵:“你和他是什么关系都不关我的事,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快点走,我不想见到你!”
蒋娓娓见软的不行,便来硬的。
“朵朵,你知道任津明为什么突然对你这么好,不停地对你忏悔吗?”
严朵不吭声,转过身背对蒋娓娓。
蒋娓娓冷笑道:“朵朵,你不知道你怀孕了而且已经流产了吧?”
严朵蓦地回头盯着她:“你说什么?怀孕?谁怀孕?”
“你呀!你不但怀孕而且已经流产了。最重要的是,你这辈子再也没办法生孩子了。”蒋娓娓幸灾乐祸地说道,一点都不念及两人往日的交情。
严朵脸色发白不停地摇头:“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不信你可以去问医生啊!”蒋娓娓见目的已达到了连忙离开。
严朵双手颤抖不停地按床头的按铃,很快就有值班护士过来。
……
知道真相后的严朵崩溃了,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想割脉自杀。
好在护士反应快,及时抢过刀,她只是割破一点皮肉而已。
任津明来看到病房里站满了医生和护士,吓得大声喊严朵的名字拨开人群冲进来,看到严朵卷缩在床角痛哭。
医生护士们见任津明来了,纷纷避开。
严朵看到任津明情绪很激动,抄起枕头狠狠地往他头上脸上拍打。
“我恨你,都是因为你,你让我以后怎么活?一个没有生育的女人,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任津明愣呆了,究竟是谁告诉她的?
医生不是说暂时保密吗?
“朵朵,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怎么就知道不能治呢?医生只是说有可能,又没有说绝对。”任津明说。
严朵突然揪住任津明的衣领怒瞪着他问:“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同情我可怜我的?”
任津明:“没有!我是看到你倒在血泊中时才发现自己不能没有你。”
严朵松开手垂头丧气:“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任津明看到严朵这样,感到痛心又内疚,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
“朵朵,医生说你的双腿能不能站起来走路就看这三个月的复健了。所以这个时候你不能分心,不要……”
严朵烦躁地大声吼:“滚开,你不要在这里啰嗦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任津明知道现在他说什么严朵都听不进去,只好走出门外去站一会儿让她自个冷静。
谁知道他刚走到门口,突然身后“嘭”一声响,严朵一头撞向墙壁。
“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