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容明显不愿和自己来,但背下来给钱她用时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这让乔光荣心里总是费神,总是想方设法和她亲近,只要家里没人时,他就会说些暧昧的话做些暧昧的动作。:
乔大对自己的老汉还是有些了解,不怎么放心,就提出分家,分家后,他把房子盖到了一边去。当然,离得并不远,就十多丈距离,虽是十多丈距离,但比住在一起机会少多了。
不住在一起,机会自然是少多了,但不住在一起,来了机会就实实在在,并且这机会还可以创造呢!
乔光荣就是个会创造机会的人。
乔大盖房,钱自然紧张,乔光荣背后给钱大儿媳时次数就多了些,钱的次数给得多了,王德容心里自然多了感激,心里多了感激,就对公公有时的亲昵动作不表示反对。
人,总是得尺进丈的。
也由于钱比较紧张的缘故,他们的猪圈盖得很简单,特别是上面盖的,横几条木方后,就在上面盖了些草。那时节,一般家庭的猪圈也就是厕所,讲究些的就在猪圈里专门留出地方,不讲究的就是往下面茅坑里扫猪屎的洞。
他们盖猪圈时,留了地方的,就因为留了地方,王德容洗澡也是到这里洗。
儿媳妇要到这里来洗澡,乔光荣自然要从这里入手。
有一天,儿子儿媳去地里干活后,乔光荣拿了把锯子,去猪圈把猪睡觉一边的木方锯了一条,当然没立即锯断,但只使上少许力马上就会塌些下来。乔光荣完成这些后,心里得意地笑笑,在木方上绑了根绳子,他把绳子从隐蔽处伸出墙外,也就是说,他在外面一位这绳,里面的木方就会断,就会塌陷一些。里面塌陷一些,自然会惊吓到洗澡的儿媳,她肯定会认为是房子要塌,肯定会逃跑,她跑出来,可就是光溜溜的啊!
乔光荣想到这些时,心里美滋滋的。
就在不久,乔光荣远房舅子嫁女儿,他见大儿子家是乔大去,自己家就让老婆和乔小去,他则装腰背痛在床上睡着。
两个儿子和老婆一走,乔光荣立即精神起来,注意着儿媳妇的一举一动。
傍晚时,他见王德容拿着衣服提了水去猪圈,心里狂喜起来,轻手轻脚绕了去,从墙缝看到儿媳脱得白华华之后,洗得差不多了时,猛地一拉绳子,“咔嚓”一声,木方立马断掉,接着上面盖的草往下塌。
“妈呀我的妈耶——”王德容正冲完冲,准备揩干了穿衣服,见上面无故塌下来,惊慌得立即逃了出来,但逃到猪圈门时,脚被绊了一下,立即摔倒。摔倒时,嘴里还喊叫着,“妈呀我的妈耶——”
“咋啦?德容?你啷个啦?——”乔光荣英雄救美般跑了出来,边跑心里边笑。边跑边脱自己的衣服,接着用衣服把儿媳一包,就抱起了她,往屋里去。
“爸——我——我差点给砸——砸死了!爸——”惊吓过度的王德容抖颤着依在公公怀里,竟没有挣扎。直到公公把她抱回屋里床上后,她才拉了被单围住自己。
但这一刻,被单有锤子用啊!
乔光荣一把拉掉薄薄的被单,抻向儿媳。
“爸,你不能这样!你是爸!”
“这回抻的可不是柙耙!”乔光荣不理会那么多,抻上去时还不忘说出那次儿媳对自己的戏弄。
他不说不打紧,说出时王德容竟然忍不住“噗哧”一声。
这一声“噗哧”让她的所有反抗都苍白无力。
她缩坐在床上,手抱着被单护在胸部,双腿紧紧并着。
乔光荣两只手分别捉了她的两条腿,一分,就把她的腿伸展开了。她本能反抗着把腿缩回去,但明显慢了半拍,乔光荣头一扎,就扎到了腿间,张嘴就吸住了玉门关,吸住时,嘴唇扭两扭,舌头就舐住了花蕊,旋进门去。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一种体验,王德容竟有些不舍得推开自己的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