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歌向外面瞄一眼,朝着天子提醒道:“那女人快来了,你怎么办?”
天子展现个笑意,往墙边一靠,手中捏出一个符箓在,这符箓上简简单单一个圈,正是朱批中的正。他把这朱批一抖,往身上一按,霎时间他的身形就消失了。这一幕看得丹歌子规颇为惊讶,“朱批果然厉害啊!”
丹歌回过神来一指门边的服务员,看向子规,“还有这服务员,你有办法吗?”
“恰好有!”子规一点额头,一道幽光从他脑内抽出,被他打入了这服务员体内。
“那是什么?”丹歌问道。
子规轻笑一声,“是我解那上古记忆时跳出来的糟粕,可将她蒙蔽一时。过了这一时,她就算提及这死尸之事,也没人信了。”
这会儿那女人终于来到了。
她看了看丹歌子规,又打量了几眼屋子,问道:“哎?怎么了?你们又是谁?这屋里的住客吗?”
丹歌摇了摇头,道:“我们是八楼的住户,听到喊声就来了。可我们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有那窗户倒是大开着,这服务员似是昏厥了。”
“哦……”这女人伸手拍了拍服务员,这服务员就睁开了双眼,转醒了过来。女人问道,“你怎么了?”
“我没事啊。”服务员一脸的懵懂。
女人皱起了眉,“可你刚才尖叫了一声啊,还晕倒在这儿了!”
“啊,是吗,大概是我滑到了。”服务员道。
女人继而道:“可那窗户开着!”
“哦!是啊。”服务员点点头,这让女人神色一喜,以为这服务员想起了什么。服务员朝女人点了点头,“多谢提醒,我一定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风吹倒了。”
“你她……,是风筝啊?!”女人一跺脚,扭身就往回走了。这会儿那老头从屋里出来了,朝着女人道:“心袁,怎么了?”
那叫心袁的女人道:“没怎么,我怀疑有变,今天这会不开了!”
“那也好,来来来。”那老头拉着女人就转回了屋中。
丹歌一歪头,耸耸肩,“还,真是好身体啊。”
他和子规二人目送那服务员迷迷糊糊地离开,然后他们进入房间关闭房门,天子这才显现身形。
三人从那窗户窜出,来到了酒店的屋顶处。
天子道:“马心袁,听闻那是个厉害的女人,今日一见,倒没看出什么厉害来,但确实够警惕。我今天算是扑了个空了。”
“马心袁?意马心猿?她……”子规皱眉。
天子点头,“不错,如你所言,她的心意不定,是极为克制我的人,我在她面前毫无胜算。”
“你该告诉我们,我们刚才有得手的机会。”丹歌道。
天子摇头,苦笑道:“风家是东郭先生,我是东郭先生的门客,客随主便。”
他似有无奈,可并没有试图改变。他一拱手,向丹歌子规道:“两位,我们就此别过了!”
“好!”丹歌道。
子规抬手还待相询,那天子朱批一抖,立刻飞身而起遁向远处黑暗之中。
丹歌扯下子规尚还抬着的手臂,道:“他既说了客随主便,显然他的主人家不愿意让他透露风家的位置,我们又何必难为他呢?”
“你倒想得开!”子规一甩手,“可哪又那么多线索等我们追寻啊!”
“不是正有一个吗?”丹歌指向西北方。
那边,是那个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