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柒顺着颈部缓缓抚去,至马鞍处时,那马儿竟突然嘶鸣了一声,前蹄安地跃动,顿时将柳柒惊得退出几尺外。
“砚书!”
“公子!”
柳逢疾手快接他,赵律白当即命将烈马牵走,柳柒制止道:“等等——把马鞍卸下。”
立刻将马鞍卸下呈递过,柳柒仔细检查一番,并未在上面现异常,旋即再次到马儿身旁,目光凝在方才触地方,仔细瞧了许久才在那里现一点端倪。
——此处扎了一极其细小针,入-体几乎很难现,留片分伤痕,亦会血迹渗出。赵律白若像平时那般骑行本会触碰到针,然而林中谷壑繁多,马儿走下坡时致使赵律白身体前移,腹如果在时用力,便会将那针摁进马背,加剧马儿痛楚,故此才会让赵律白摔落下马。
赵律白见他面异,疑惑道:“砚书,可何妥?”
柳柒道:“殿下,您马被动了手脚,肩隆左侧往下五寸处一银针,尽数入马儿体内。”
防了又防,防胜防。
柳柒看向跪在地上侍卫,沉声道:“殿下马一直由你照看,你昨晚也守在马厩,何让了可乘机?”
那侍卫伏地叩,涕泗横流:“小知,小一直守在马厩,从未过半分懈怠处,小所言句句属实,请柳相明察!”
正时,数十名殿前司禁卫军打马而,随行几名太医局医官,他们迅赵律白号脉问诊,断定其左骨骨裂。
柳柒闻言一怔,&xeoo也及思虑其他事,当即对禁卫吩咐道:“用担架将殿下抬去,务必小心照拂,万可磕碰。”
皇子爱马受惊事惊动了圣上,返行宫,昭元帝立刻派前探望,一并将带出宫所滋补物都送了过。
柳柒目光落在那堆可可无药材上,神略些沉凝:“覃大,殿下骨骨裂,此事颇严重,陛下可说什?”
内侍省都都知覃涪答道:“陛下让奴稍几句话,让殿下安心在此修养,待陛下忙过手头事再探望。”
见赵律白和柳柒都沉默在当下,覃涪审时度势请辞离去:“殿下、柳相,奴要去向陛下复命,便叨扰了。”
柳柒心平气和地道:“本官事奏请陛下,正好随覃大一道前往。”
覃涪面微变。
柳柒见状,由问道:“覃大,可什妥处?”
“、。”
覃涪立刻躬身退让至一旁,“柳相请——”
柳柒前往行宫北苑向昭元帝问安,未步入内殿便听见了一阵其乐融融笑声。
“衍儿英勇,竟能猎得猛虎而归,果真父当年风范。”
“父皇神勇,儿臣望尘莫及,今过侥幸罢了。”
“虎父无犬子,若非陛下教导方,臣妾衍儿何至于如此优秀?”
柳柒在石阶上停顿下,覃涪也听见了殿内动静,当即扯开嗓子说道:“陛下,柳相觐见——”
殿内笑声戛然而止,几息内侍官出通报:“柳相里面请。”
柳柒随内侍官一道入内,对围坐在紫檀木小方桌前几揖礼:“臣柳柒见过陛下、见过贵妃娘娘、见过三皇子殿下。”
昭元帝命给他看座点茶,笑道:“柳相此何要事?”
柳柒道:“殿下狩猎时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