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米八九的个子,身形欣长,挺拔玉立。
那一身烟灰色的居家服,显得气质清儒内敛,比平日里多了几分亲厚的温和。
大概三四天没见到他了吧,清早半梦半醒时好像男人躺在了她的身侧,又像是没有。
安歌鼻息间满是男人身上清冽好闻的兰香,她皱着好看的眉头,像是犯错的孩子,温温的道:“七少爷,您还生我的气吗?”
萧暮年抬手想要试探一下她的温度,身子微微前倾时,不禁簇了一下眉头,十分嫌弃的看她,“你几天没洗澡了?”
安歌大囧,红着小脸撇嘴道:“三四天。”
萧暮年最终手还是探到了她的额头上,确定不烧了果断收回手。
他凤眸冷凉的睨着她,“头发全是油,你脏不脏?”
安歌…气闷的闭嘴。
男人盯着她撅起的小嘴,阴沉的道:“脏成这样,你还委屈了?”
安歌抬眸,湿漉。。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那意思就是难道我不应该委屈么?
萧暮年受不了她这副算是卖乖求饶的表情,喉结上下滚了滚,皱了下眉头,道:“一会儿莫荷过来,给我洗干净。”
“噢!”
安歌应了一声,觉得男人心情应该是不错的。
她坐直了身子,小手扯了一下男人的衣襟。
男人低眸睨了她一眼,“怎么?”
安歌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我不想在医院,这里味道难闻。”
萧暮年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不行,住两天等片子出来再说。”
“可这里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了?缺你吃还是少你喝了?”
“你未婚妻在这!”
萧暮年挑眉,薄唇微勾,“你们刚刚不是聊的挺好的?跟失散多年的亲姐妹似的。”
安歌憋着小嘴,眸光黑黑亮亮的,“她无缘无故的给我送资料,还不是因为担心我勾。引你,所以来确认情况的。”
“噢,你倒是挺善解人意的。但,前脚才跟人陪着笑脸,后脚就躲消失,你确定这不是欲盖弥彰?”
安歌黑漆漆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瞪圆了,嗓音瞬间就稍稍拔高了一度,皱眉,“怎么可能,哪来的欲盖弥彰?我怎么可能勾。引七少爷您。在我心里,您就好比我的再生父母,如同严父,我怎么会存有那个心思。”
如同严父?
呵~
萧暮年黑脸,修剪整齐的手钳住那只企图讨好他的爪子,凤眸深邃的眯着,波澜不惊的看她,“噢,严父?你看到哪个当女儿的对严父投怀送抱还求抱抱要亲亲的?”
安歌唰的一下脸红,烧的耳珠上的毛细血管都爆着通红。
她还年少青春,记忆非常的棒。
一下就回想起了男人离开帝都去巴黎前夕的那一晚。
那个意外之吻;以及当时白天她果着身子让男人抱着塞进被窝里时的情节。
安歌恨不能找个老鼠洞钻进去,无地自容。
她欲要抽回小手,男人却攥着她的手腕紧紧不放。
挑眉淡淡然的看她,一本正经的道,“怎么?我是哪句话表达错了?”
安歌气的肺疼,咬牙,“那只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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