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气的肺疼,咬牙,“那只是意外!”
男人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忽然俯身压下,浓稠墨染的凤眸紧紧的逼着她。
彼此挨的近。
近到安歌眨眨眼,卷翘的睫毛就可以唰过男人的眉眼。
酥酥的,痒痒的。
安歌浑身绷紧,肌肉僵硬,心脏咚咚的乱跳似是要冲破喉咙,心悸的头皮都在发麻。
她咬着唇,气息不稳的往后缩着脑袋,结结巴巴的没有底气的道:“您…您…您要干嘛?”
萧暮年视线幽幽深深的凝着这张灵俏的小脸,抬手掐住她的小下巴,嗓音哑的不像样子,“安歌,你十八了。”
他说的是陈述句。
安歌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她是十八了。
人生的第一个坐标,成人礼是在派出所渡过的。
她泛着迷雾的眸子,对上男人墨色幽暗的眸光。
仿佛掉进了一口深不可测的千年古井,冷冷丁丁又泛着点寂寂安然的涟漪缱绻。
他就挨着她,一厘米不到。
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淡淡绕绕的如情人之间用来调。情的美酒,芬芳低醇,微醺浅醉。
她看到男人唇角微微漾起一抹浅到没有的弧度,好听的嗓音如敲在心尖上的大提琴。
蛊惑、沙哑、魅惑,好听。
“平心而论,我待你如何?”
安歌心跳加速,脸颊上全是男人喷出来的浓稠的热气,骚。。弄着她骨血里的每一根细密的神经。
她慌着眨巴黑瞳,“除了阴晴不定偶尔凶我,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无以回报。”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答案,拇指刮过她血红的脸蛋,暗哑的嗓音很好听,“嗯,你知道我这个人骨子里凉薄惯了,所以从来不做无意义的事,包括养你这么大。”
“什么意思?”安歌紧张的差点咬到舌头。
这混蛋自从那天意外的看。光了她的身。体之后,看她的眼光明显跟从前不一样了,赤果。果的危险。
“什么意思,你会不懂,嗯?”
安歌激动,她怎么会知道这混蛋打什么坏主意,“安歌愚钝,请七少爷明示。”
萧暮年慢慢的眯起狭长的凤眼,危险的气息逼近。
薄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耳珠,性感的声线淡淡扬起,“嗯,等高考完,好好想想怎么报答我这个再生父母,嗯?”
安歌…
因着耳际那股绵延的热息,骚。的浑身力气都像是被抽离了似的,软软的好像随时都要跌进身后的枕头里。
男人不等她做出回应,手臂拖了一下她的后脑勺,将她放平,跟着恢复一派然的清漠。
他脸上是懒懒的落拓,带着稍稍的邪痞,淡淡然的看了安歌一眼,“想吃什么,回头顺便给你带点。”
安歌此刻还处在震惊与魂游之间,木讷讷的随口回道:“随便!”
她说完,好似刚好神游回来,定定心神抬眸对上男人俊逸生动的五官,“不用。莫荷姐姐说会做好吃的。祝您和少夫人用餐愉快。”
萧暮年低眸看了下时间,时间刚刚好,没有多余的废话抬脚离开。
…
男人走了不到十分钟,莫荷提着换洗的衣服以及五大层的食盒进来。
ps:安歌:老娘有种被狼盯着的感觉,好可怖!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