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皇后陈婉容,是大楚名将陈靖的嫡长女,自幼便深受家族熏陶,不仅容貌出众,更兼智慧与胆识并存。
皇后身姿高挑,仪态万方,她不仅容貌出众,更是一位才情横溢的女子。她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更是以贤良淑德着称。
深宫之内,月光洒在精致的玉砖上,映出一幅凄美的画面,皇后身着华贵的凤袍,静静地站在皇上的寝宫前,她的脸上带着忧虑和关切,手中端着一碗燕窝,皇上日日宠幸嫔妃,纵情享乐,不顾朝政,朝臣们不敢多言,皇后心中也忧虑不已。
今晚,皇后决定亲自劝诫皇上,她踏入寝宫,看见皇上正躺在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精美的玉杯,身边围绕着几名宫嫔,围在皇上身边,正在为皇上斟酒、献舞,场面奢靡,不堪入目。
皇后见状,心中一沉,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走上前去,轻声说道:“陛下,臣妾有事启奏。”
皇上抬起头,看了一眼皇后,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他挥了挥手,示意宫嫔们退下,然后冷冷地说道:“何事?”
皇后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燕窝递上前去,说道:“陛下,最近是否仍痴迷丹药,太医院谏,那些丹药长期服用,恐对龙体有损。”
皇上脸色不悦,说道:“既然是太医院谏?怎劳皇后过问?哪个太医谏的,拉出去砍了便是?”
皇后闻言,心中一急,她跪在皇上面前,说道:“陛下息怒,太医也是为了皇上着想,皇上龙体岂能儿戏?您身为天子,应爱惜龙体,不应沉迷享乐,纵欲过度。”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皇上却突然大怒,他站起身来,指着皇后喝道:“你竟敢教训朕?朕是天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须你来指手画脚?”
说着,他一把将皇后推倒在地,皇后跌坐在地上,脸上露出惊愕和痛苦的神情。她抬头看着皇上,眼中充满了失望和悲伤。
皇上却丝毫不理会皇后的感受,他转过身去,继续拿起玉杯,斟满美酒,一饮而尽。
“皇上息怒,臣妾也是爱重皇上。”皇后已满眼泪水,仍隐忍着,低声祈求着。
皇帝闻言,却并未有丝毫的动容,反而冷笑一声,道:“爱重?你是如何爱重的?莫非是忘了你在西晋时的那些所作所为了?需不需要朕来提醒你一番?”说着,他猛地举起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在宫殿中回荡。
那言语像一把锋利的刀,无情地直插皇后的心,他们本是少年夫妻,曾经许下生死相随、不离不弃的誓言。十三年前,皇后更是不顾自身性命安危,毅然跟随皇上出使西晋。然而,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皇上的性情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喜怒无常,猜忌善妒。
“皇上,请您息怒,臣妾对您忠贞不贰,始终如一啊。”皇后泪流满面,却依然强忍着心中的悲痛,低泣着。她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无尽的哀怨和无奈。
皇后心中悲凉,她知道皇帝所指的是什么。十三年前,皇上还只是不受宠的安亲王,她是嫡女将门,自然武功高强,为了保护皇上的安危,她不顾一切地跟随皇帝出使西晋。
当时的安亲王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想要求得西晋皇帝的支持,可是西晋皇帝提出的条件是让安亲王妃入宫三日。
皇后忍辱负重答应了条件,为安亲王换来了西晋的支持,可是从那以后,皇帝对皇后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皇后深知皇帝的误会和怨恨,但她却无法解释清楚。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皇帝的冷漠和责难,他们的爱情似乎已经被岁月的风霜侵蚀得面目全非,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挣扎。
皇后看着皇上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奈和悲凉。她明白,自己的劝告已经无济于事,她只是艰难踉跄地站起身来,默默地退出了寝宫。
镇北将军府,将军夫人胡心荷正坐在镜前,轻轻拿起那套崭新的珍珠头面首饰。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珍珠上,映照出柔和而璀璨的光芒。
老仆人吴嬷嬷小心翼翼地将头面佩戴在胡心荷头上,那珍珠轻轻摇曳,随着她的动作散发出淡淡的珠光。将军夫人微微侧头,欣赏着镜中的自己,那头面为她增添了一抹高雅而神秘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