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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砚抱着苏一脚尖离了地,把她往正房里抱,问她:“那咱们什么时候成婚?日子你来定。”
苏一往他身上蹭,“六月初六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一大盆狗血,笑纳吧=3=
☆、番外08
虽然新婚夜几乎整夜没有合眼次日一早两人还是在晨曦的微光中出了门。他们在渭州没有父母长辈婚礼又全数是为了圆苏一的心愿,与宫里要举办的册封之礼并无关系。但苏一得让苏太公知道叫他泉下有知,得可安心。因与许砚一道儿往山上去,祭拜一番,尽了心意。如此,便算落下心来。
三日后沈曼柔临盆在炸热的天气里生下个女婴来浑身的衣衫早已湿了数几十遍,好在母子平安。按之前说好的自然认了苏一做干娘。高攀不高攀的话不说,她们间的情谊也想不到说这个。沈曼柔只觉得生完一身轻松,拉着苏一自然要絮叨,“你也早点要一个还有个一块儿长大的伴儿。”
苏一想起这两日没夜里的折腾脸上红了红,“这可不随人的心意听老天爷的吧。”
老天爷可不就称沈曼柔的心思么两月后苏一就给大夫号出了喜脉。知道了藏起手腕她心里就突突地跳隐隐地压着些喜悦。她又去告诉许砚弯弯绕绕半天儿才把话说明白了。
许砚先时有些愣问她“真假?”
苏一嗔道:“这有什么可作假的?”
许砚这就在嘴角染了笑,那笑有些暗喜的意味,似乎想压着却又没压住的,此后陪着苏一行走坐站便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苏一瞧着他嘴角挂着这般笑意有数日下来,自己也便盯着他瞧,问他,“你到底笑什么呢?”
许砚碰碰自己的鼻尖儿,“说不清,觉得神奇得紧。你想啊,咱们就快有自己的孩子了。”
苏一“噗”一声笑出来,懒得理他了。没生养过的,确实难以体会那般心情。谁都有幻想过,以后会跟谁过一辈子,跟谁生孩子。而这第一个孩子,带来的就是新奇与神奇。说来就来了,长在肚子里,一日日变大,最后与他们相见。
苏一孕期反应并不比沈曼柔好多少,下人们伺候得再周到,许砚再体贴,也不能每一刻都抚平她的情绪。那种遇事就怒的状态,自己也觉不好。每回发过脾气就要哀哀忏悔一遭,罢了遇事脾气仍是往天上炸。因冷静状态下红着脸后悔的时候,许砚便打趣她,“这是给自己找台阶下呢。”
这好,听了这话又炸了,脸子一甩要回娘家去。娘家是哪里,还不是沈曼柔石青那处。许砚少不得又要拉了回来抱在怀里哄,说开玩笑呢,可不能当真。
苏一不依,还是要作的,说什么,“你这是嫌弃我呢,我脾气不好,你容忍不下了。我也有良心的,怎么不能忏悔呢?偏你促狭我,让我不好过。”
许砚把她使劲往怀里抱,“我哪里敢呢,不过是说些玩笑帮你宽心,哪知你又较真。往后我便不说了,你可注意着身子。咱也不说孩子好不好的话,你得好不是?”
瞧被逼的,说话也得打草稿了。
沈曼柔自然知道苏一这状态,偶尔几个人在一处,便故意笑着问许砚,“一一这个样子,王爷可还受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