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以后她从我这儿一根草都拿不走,这下放心了吧!”
“啊?”
惊叫一声,春苗傻憨憨地挠了挠头,再次想起自家小姐不一样了。
不过安全起见,夏秀还是捧着盒子走去了一边的密室,想起什么的,春苗又道:
“对了,小姐,还有一个消息。”
“宫里来人传信了,好像是七夕皇宫有活动,官员跟女眷都要参加,不知道是不是大爷还在里面的缘故,这次是亲自来人好像是送了请柬。”
“奴婢刚刚出去,他们都在议论。”
“往常就算有大型庆祝活动,像咱们府里这种没有高官厚爵的,出不出席谁会在意呢?大爷又是出了名的不善交际。”
“这次真是有点奇怪,大爷不在,请柬竟然还会送到府里?侯府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面子了?”
闻言,慕连枝整个眸色却都亮了:
“你莫不是忘了老夫人跟皇后已故的生母曾是手帕交?”
若不是老夫人还有这么点面子,若不是侯府除了故去的老侯爷剩下的这两个儿子实在不争气,侯府怎么可能沦落到今天?
要不是老夫人在这个家的位置太重要,他们也不会不惜无所不用其极算计她、算计慕家手里那唯一一颗神药也要来保她了。
“奴婢倒真把这个忘了,只是,来传信的人好像是传的圣意,要是皇后懿旨,不是该暗中找人捎个信?”
皇后怎么可能这般光明正大地上门,这要传出去不知道要惹多少非议,一个弄不好还会有勾结前朝干涉内政的嫌疑、还会招致祸患!
春苗都能想到的事儿,慕连枝自然也想到了:
“这么说来这个宴会肯定还有别的、很重要的目的……”
不管如何,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一定要想办法参加。
旋即她便起了身:
“走,去福德院。”
……
“表姑妈,您要节哀,保重身体要紧。”
一路直奔了老太太的院子,慕连枝刚到门口,听到地就是带着点哭腔的这么一句,一边示意春苗打了帘子,也不给内门丫鬟通禀的机会,她吆喝着就往里走去:
“母亲,听说花表妹来了?”
闻声,两人手忙脚乱地拭去了眼角的泪珠。
“咦,母亲,这是出什么事儿了吗?怎么你们看着好像都不太高兴。”
“没有……”
起身,花硕蕾刚想找个借口敷衍下,猛不丁地却对上了慕连枝艳若桃李的陌生笑颜,再见她一身鲜亮的红裙,唇红齿白的、气色好到不行,唇角的笑意瞬间僵裂破碎,下一秒,她尖叫出声:
“你怎么穿成这样?”
接连后退了两步,慕连枝才一脸无辜地看向了她:
“表、表妹?我、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