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同一个房间。”
“你看。”
“但我打地铺,他睡床。”
“自制力……可以啊。”
“你能不能不要随便开黄腔。”南熙叹气。
“这就叫开黄腔了?你姐我真正开的时候你不知道在哪儿做题呢。”南栀嘀嘀咕咕的说。
“嗯?”
“没什么。”南栀摆摆手:“你们这算成了?”
“嗯。”南熙切菜的手微顿,下意识上扬嘴角。
“肯定没亲过。”南栀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各种意义上的。”
南熙上扬的嘴角压了下去。
“估计就拉过几次手,抱都不一定超过三次。”
“姐。”
“嗯?”
“看到那盆螺蛳了吗?”
“咋。”
“已经处理好了,就差剪掉尾部,你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帮我一下吧。”南熙笑。
南栀从这个笑里感受到了威胁。
“这一盆?”南栀僵。
“嗯。”
“你变了,有了媳妇忘了姐。”
“多谢夸奖。”
南栀:虽然早知道会失宠,但还是无法接受。
“我也不是不想,就是我这双价值连城的手。”南栀笑眯眯:“电竞选手最值钱的就是手了。”
“那你去打鸡蛋吧。”
“好嘞。”南栀顿顿:“那螺蛳?”
“谁吃谁处理。”
一想到北凉,南熙的力道不由得大了一些。
“饭都不会做难不成让我姐给你做?呵。”
“你说什么?”南熙声音太小以至于南栀没听清。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