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芸瞧见有生人进府,便对魏炼水说,“魏炼水,这位是。。。。。。”
魏公子回头一看,原来是赵府的少夫人,他看着她,并没有过多问候,只是觉得此女心机叵测,有些不善,便回答说,“少夫人,锦莲病重,急需诊治,在下无空回答你任何一个问题。”
“魏公子你多虑了,我房间比较温和,还是送锦莲去我房间吧。”馨芸刚想碰锦莲,魏炼水一下子制止了,单单一个动作,便让馨芸无比尴尬。
馨芸见魏炼水无动于衷,便劝道,“我的房间就如同女子闺房一样,非常整洁,其它房间不是丫鬟婆子的,就是家丁客人的,咱家男客居多,只有我这儿适合女子居住。不会有事的,魏公子。。。。。。”
就在馨芸说完话,李尘冀又过来了,他见到昔日的兄弟来临,便迫不及待地上前问候。
“皇上。”魏炼水突然间冒出这两个字,他知道皇上在赵府。
“别再叫我皇上了,叫我名字尘冀吧。魏兄,这位是。。。。。。”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锦莲。我不能无视,请问皇上。。。。。。”
“别说了,去我的房间,我的房间是最安全的。”
“好的!”
魏炼水二话不说便抱着锦莲去了皇上的房间,馨芸气不成声,这赵府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光有贤惠夫人的名头又有何用?!
不久,大夫便来到赵府为锦莲诊脉,只有魏炼水独自守在她的身边。
大夫只是普通大夫,他为锦莲把完脉之后,便有一肚子的话要说。
“公子,姑娘是不是中了什么麝香啊?”
“大夫,您这是何意?”魏炼水根本听不懂。
“麝香是一种会导致女子流产的东西,其实锦莲身体里还有许多其它药量,是积累起来的。姑娘之所以会一蹶不振,不光是由于流产,也是因为身心俱创,看来她历经了许多磨难。”
听完大夫的话,魏炼水还是不理解关于流产一事,他只把自己的意思反馈给大夫,“大夫,您的意思是她失去孩子是因为药物?”
“是啊,不知是何人让姑娘摄入这些药物的,而且虽说只是麝香,不过里面也有其余不知名的药物,十分可怕,不知姑娘从何而来?”大夫在述说这些的同时,内心也不禁战栗。
魏炼水懂了,“还请大夫稍后,待我去问个清楚。”他突然起身去找李尘冀和馨芸。
馨芸的眼神飘忽不定,她有些紧张,而李尘冀则感受到事情决非一般。
“皇上,我想问你一些事情,在宫里是不是有人专用药物毒害皇嗣的?”
李尘冀一听,便明白了大部分,“是的,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可多了,我父皇在世之时也存在过。”说完,他便白了一眼馨芸。
魏炼水也深知馨芸的内心,不过宫里与她一般恶毒之人铁定不少。
“炼水,还记得我做皇上那会儿,太后没少暗算我,这锦莲估计也是受害者,皇宫里是非多,为了争宠夺位,什么事都有。锦莲怀有身孕,必然引来无数人的嫉恨。”李尘冀一想到自己身在皇宫的种种情形就心有余悸。
“我明白了。我还有一事禀告,其实我与锦莲之所以能够安然出逃,完全是因为妍儿。”魏炼水终于道出了实情。
“什么?魏炼水,你为何不带上她一起出逃呢?她可是你的妹妹啊!”李尘冀突然变得万分着急。
“她现在的名字叫水灵,她说了,她想在宫里与这些恶势力作斗争,如果带她走,她一定不会同意的,现在她已经完全失忆,就像个重生之人。我又能怎么办?关于赵骑城的过去武炎师傅也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了,这个国家需要由他这样的人来主导,那么就必须有人深入敌营,这个人只能是水灵!”魏炼水在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有使命在身,而这一刻,他不再有家人的概念了。
“魏炼水,亏你还是兄长,你这样是弃自己的妹妹于不顾,宫里多么险恶啊,你真的忍心这么做吗?!”李尘冀突然开始抱怨起来。
“不忍心又该如何?皇上现在谁敢动?赵骑城又无权无势的!”
“可是你不管你妹妹,要是被赵骑城知道了,他也不会原谅你吧?那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呀!”李尘冀果然还是放不下妍儿,他又开始恨自己的无能。
这个时候,锦莲醒了,魏炼水立马进去问她一些事情。
“锦莲,你告诉我,你在宫里都是谁在伺候你?”魏炼水紧紧握住她的手问道。
可是锦莲觉得一切都已经没有必要了,她只字不提,如果因为那些宫里的蛀虫而让魏炼水再次以身犯险,她宁愿永远不说出那些恶人。
“锦莲,我说过,那些凡是折磨过你的人,我都会为你报仇的,你告诉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