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鞭继续向前企图突破阵法。
身后的憨爷突然大喊一句:“姐姐小心!”
憨爷举起断刀挡在鱼藏面前,拦下数把暗箭,与此同时血鞭迅扭头回到鱼藏身边,这次它没有缠在鱼藏手腕上,而是围绕在鱼藏周围不停地打转。
“老夫我啊……是啰嗦了点,不过老人嘛,说话总是这样慢吞吞的,尊老爱幼,你这年轻人要多担待着点……”神道大人一边说,一边低头看了眼倒在地上黑衣人,“血鞭果然名不虚传,可惜你太弱了,挥不出它真正的实力,今日若是你姐姐鱼浮挥出这一鞭子,我只怕早就丧命于此了,但是你还不太行……”
鱼藏不服:“有本事出来单挑,躲在背后放暗箭算什么本事?”
神道大人漠然一笑,将手指放在嘴边比了一个禁声的姿势,“我说话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插嘴,就算血鞭在你手里也没用,寡不敌众,你打不过我的。你不是想救洛晚嘛?把血鞭交出来,我就放了她。”
鱼藏:“放屁!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有本事来抢啊。”
血鞭萦绕在鱼藏身边,憨爷举起断刀挡在前面,身后是昏迷不醒的白慕鱼,鱼藏夹在中间早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既然不听劝,那我就只好先给你点教训尝尝。”神道大人抬眼瞧了瞧他们,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抬手朝身后出一个信号。
霎时间暗箭齐,黑压压的一大片严严实实的遮住了夜空,也挡住了鱼藏的视线。
数以万计急飞驰的暗箭刺破虚空的声响,几乎要将耳膜刺穿。
幸好血鞭挡住了这些带着剧毒的暗箭,鱼藏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实在不敢想象这些暗箭若是扎在自己身上,会把她这副较弱的血肉之身扎成怎样一个血窟窿……
过了好一会,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暗箭渐渐变少了,鱼藏借着周围的亮起来的灯盏,也终于能看清楚点了。
可是鱼藏瞅了瞅眼前的两道身影,瞬间呆滞住了,以为自己眼睛出现了幻觉,看人居然都重影了。
使劲眨了眨双眼后,面前还是两道人影,一个是憨爷,另一个是……白慕鱼。
本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白慕鱼此时正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关切的问她:“小掌门你没事吧?”
鱼藏恍惚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又“做贼心虚”的不敢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能低着头小声回道:“我没事……”
许是神道大人觉得放暗箭没什么用,从怀中掏出一把竹笛,放在嘴边缓缓吹了起来。曲调轻柔和缓,流淌在清冷的月色中有种说不出的凄凉之感。
鱼藏不明所以的看着突然吹起竹笛的神道大人,不知道他又在抽什么疯。
憨爷缓缓转身走到鱼藏面前,面无表情,语气冷淡的喊了声:“姐姐……”
“怎么……啊……”
鱼藏忽觉腹部一阵刺痛,低头一瞅竟然看到自己的肚子上赫然插着一把断刀,手握着断刀的人正是憨爷。
萦绕在鱼藏身旁的血鞭手足无措地打着转,鱼藏受伤了,伤他的人是憨爷,可鱼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