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天正当我和天山派的弟子切磋完功夫后,就见秦红棉走了过来,我叹了一口气,道:“娘,他又来了是吗?” 半年的时间并没有隔断我和南宫艳之间的联系,他总是天天到天山派来拜访,不用想就知道他这是何意,日子是平静了,但心却一点却没有因此而平静下来,反倒是越来越起伏。秦红棉把我拉到一旁,劝道:“婉儿,你要想他不来就快点给人家一个答案吧。” 答案,早就给了,当然那是我的答案,而他要的答案,我不敢给,也给不起。照他这般看来,他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我拿他我可奈何,携了秦红棉,一步步地又向那会客的房间走去,刚一进屋,冬至一行就向我问好,笑盈盈的,实在是和以往的形象不相符。 南宫艳春风如意般地起身,道:“清儿,你来了。” 杨宗仁和秦红棉自是很有自知之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