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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阿朱……”阿朱终是倒下了,乔峰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段夫人提议乔峰把阿朱抱到房里,好上药,乔峰同意了抱起阿朱便跟着阮星竹一起走向竹屋,待一放下,阮星竹就赶紧地去打水拿药,乔峰则是紧紧地握着阿朱的手,一脸的焦虑,等把东西准备好,看了看伤后,阮星竹才道:“乔帮主,可不可以麻烦你们先出去下,这样我也好上药。”
乔峰虽不愿,但也是没法的事,所以屋子里就剩下了清一色的女人们,我可不想就这样干站着,便问阮星竹我要做些什么,阮星竹叫我去不远处的衣橱取来一套干净的衣裳,我刚把衣裳取过来放到床上,却见阮星竹正愣愣地看着阿朱,眼泪直直地往下掉,手指轻轻地扶着阿朱肩头的印记。
“夫人,还是赶快上药吧。”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决定还是先包扎好作口再说,阮星竹点了点头,激动地理着阿朱身上的衣裳,显得有些笨拙。尤其是看到阿朱身上挂着的金锁时,更是激动不已,我想她这般态度什么时候才把一切料理好啊。
叫过来钟灵,让她扶着阮星竹站于一旁,换我来上药,很快地便把血渍擦干净,再在颈项那里抹上了一层药膏,然后再用一些纱布缠绕着,在末处绑了一个特漂亮的结,这样看上去倒是添色不少,既包扎了伤口,又美化了整体效果。
第四九章认亲,消息
“灵儿,去叫他们进来吧。”我过去扶住泪流满面的阮星竹,对钟灵道,钟灵虽不明就事,但还是点头出去把门外的人叫了进来。
乔峰一进来就过去握住了阿朱的手,阮星竹一看到段正淳,就泣声地过去把他拉着道:“你快来,快来看,这印记,这金锁,她,她……”说到这儿已经泣不成声,哭倒在了段正淳的怀里。
段正淳安慰着阮星竹,认真地看了看金锁,阮星竹激动地道:“二爷,这阿朱姑娘就是我们失散多年的女儿啊,我苦命的女儿,娘总算是盼回你了,真是老天爷保佑啊!”段正淳等相信阿朱就是他的女儿后,虽然很镇静,但那表情却可看出他内心的澎湃。
“她,阿朱真是你们的女儿。”乔峰有些不置信,道。
阮星竹确定地道:“是啊,她就是我们的女儿,想当初我们因为不得已的初衷送走了她,但为了以便相认,就亲自给她戴上了这个金锁以及印上这个印记,现在想想,犹如昨天发生的事一般,想着当时给她印上印记,她痛苦鼻涕的样子,我的心就痛得不行,可是我还是坚持地送走了她,我是个不负责的母亲,我对不起她啊,阿朱,是娘对不起啊,对不起,以后娘一定会回倍补偿你的,再也不会让你离开娘了。”
阿朱在这热闹的气氛下慢慢地苏醒了过来,乔峰和阮星竹赶紧地扶着她半坐起来,她看向乔峰,再看向阮星竹,泪花在眼睛里闪烁着,道:“你说我是你的女儿,这是真的吗?你真的是我娘。”
阿朱是被人收养进慕容山庄的,从小就知道自己是没爹没娘的样子,这么多些年来,也很盼望着爹娘能寻来,所以很是尽心地保存着金锁,如今真正的父母就现身于自己面前,能不高兴吗?
“孩子,你是我的女儿,你肩头的印记还有这金锁都证明了你是我的女儿,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是娘对不起你,娘不该送走你的,幸好老天保佑,让你回到了娘的身边。”阮星竹仍然很激动,拉着阿朱的手道。
阿朱仔细地打量着阮星竹,最终是哭倒在了她怀里,听着阿朱一叫娘,阮星竹刚停歇的泪水又流了下来,众人得知段正淳又多了一个女儿出来,忙不迭地祝贺他,乔峰虽然有些惊诧于阿朱的真实身份,但打心底里还是为她高兴的。
两母女虽刚相认,但却没有因几十年的分别而显得疏离,看着她们之间亲密的互动,也让我想起了我娘秦红棉,也不知她和师伯好不好,很想她啊,触景生情啊。我上前恭贺了他们,然后告辞着就要回客栈去。
“婉儿。”听到段正淳叫我,我回头用眼神询问着他有何事,段正淳张了张嘴,没有道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最后只得不断地说着没事没事。
走在回客栈的路上,钟灵也突然说想娘了,看来触景生情的不只是我一个啊,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问道:“南宫,你看到刚才那场面,有没有想家里的父母啊。”南宫告诉我有那么一丁点儿,但毕竟是刚从家里面出来,也不会有太大太大的波动,归于起来,也只有一小刻的想。
“回来了。”刚一上楼,就被冬至请到了南宫艳的屋子里,南宫艳的这一句话有点让人不知所然,让我感觉到他是不是神精错乱了啊,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平常人是没什么的,但这话一经他说出,就变了一个味道。
南宫很是恭敬地回道:“恩,回来了,叔叔。”
“是吗?那就好。”南宫艳如此说道。我在一边站着,总觉得他的眼光总是忽闪忽闪地落在我的身上,让我感觉很不自在,终于静寂片刻后,他大发善心地让我们下去,和他相处也这么久了,对他倒也不是害怕,而是一种压抑的感觉,他话很少很少,根本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有些时候要不是归于他身上的气势,根本就忘了我们身边还会有这号人物,这种人也许天生就是这样的吧,在人们常忘记之时,却又提醒着有他存在着。
我去而复返,南宫艳没有多大的惊讶,现在我不再像以前那般害怕地看着他的眼睛了,前提是在他心情平衡的状态下,他的眼睛向我问着有事,我顿了顿,道:“今天谢谢你了,非常感谢。”
受南宫艳的支使,冬至出门把门拉上了,他一脸平静,一点儿也没动容,我支吾道:“南宫艳,你这,这是何意。”我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
南宫艳没有言语,我和他就这样一直僵持着,直到敲门声响起,冬至她们陆陆续续地上菜和酒,更是给我心里添加了不少问号,南宫艳这才开口,道:“清儿,吃菜啊,你们出去这一趟也饿了吧。”
“南宫和灵儿他们也没吃呢?不如叫上他们一起吧。”起码他们在一起的话,我不会这么这么的不知所措啊,真怀疑南宫艳他是不是发烧了,这么一出到底是为的什么啊。
“清儿,他们俩我已经叫人备上饭菜送到房里去,今天就你和我,难道这样不好吗?清儿这个态度可就让我太伤心了,我也只不过是想和你单纯地吃一餐而已嘛,难不成清儿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南宫艳哪会没看出我内心的种种,他就一个人精,对于他这种神情与语气,我只能无语处之。
南宫艳亲自给我斟了一杯酒,轻笑道:“清儿,你很怕我吗?”怕,不是怕,而是无形中的压力让人产生压迫感啊。
“来,我敬你一杯,清儿,就敬我们相识,以前总不相信缘分,现在却不得不相信有缘份这一事实了,就是因为缘份才让我能够认识到了你。”南宫艳端起酒杯,径直地立在我面前,我虽有些讶于他的话,但顿了一下子还是端起杯子与他碰了一下,看着他一饮而尽,我有些疑惑,想着他是不是心情不佳,或者说发生了什么,要不他今日为何这般失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