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男人嗓音轻慢唇边似乎咬了什么,嗓音有些紧凑收仄
没问,甚至都没思考,就纵容地陪对方玩。
“赌注,赌注”沈渝深深呼吸咬着这几个字,闭上眼
刚人说的话又在耳边绕
——我赌只玩大的
好几回心跳快暂停呼气,吸气来回才睁眼,他抓紧掌心,微弱吐声:“我输了,一天内随便你”
“所有都行。”
掷地有声
他知道普通赌注根本满足不了对方,上次兑赌时对方所作所为,和那让他心头发怵的命令
件件都在告诫他那只是最低微的,或许连门槛都够不上。
那就压把大的,只要不玩死他他都能忍。
他想确定迷信一次。
上天是不是靠自己这边来了。
x被这话眼底晦深,滚着难以掩盖的欲望,他舌尖顶住右侧口腔,拨开火机擦出红焰,点上双指夹住的细烟。
吐了口烟圈
声线迷人:“行。”
见对方同意,沈渝松气,指尖掐住掌心,又快速接上话:“要是你输了,就永远消”
沈渝卡噎
喉结上下滑动没说话。
“永远什么?”x平静问,食指轻敲指尖烟尾,震落灰烬
烟雾开始弥漫在富丽堂皇的走廊,滑过男人锋利见血的下颌,如蒙上层泊纱。
颇有股运筹羁縻地意味。
又吸入肺。
“永远”
消失
“嗯?”x漫不经心把玩转动火机盖
“永”最后一个字沈渝还是吞回去了,他不行,他离不开
唇色苍白的他,终是狠不下心。
自从那晚兑赌后,他对x的情感就变了味,不是喜欢不是爱,他的心无法给予给除了江湛之外的人
但却比之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