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全,是依赖。
对方不再是以往惹人心悸又吓人的x,他变为一剂见效快,刺鼻,后劲大又泾清渭浊的药敷在伤口处。
痼疾需重药。
让他不至于疼痛地死去。
所以他贪婪又自私地把控对方的爱,死死抓紧,以此来灌溉填补在其他方面受的伤害。
就像他说的
——我爱你啊沈渝,这个世界上只有我。
——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
——只有我会这样至死的爱你。
而他却恬不知耻的接受了。
人类都是如此恋痛,又病态的渴求爱
舔舐溃疡,按压淤青,啃咬心爱之人的肉体,撕扯他的灵魂,身体
变成疯子跪地求人别离开,求人再继续给予爱。
世人皆是如此,而他也不例外。
“宝宝?”男人修长骨节,再弹去烧到中尾的烟烬,又唤。
声音很轻很远,如同替人拨去眼前层层雾霭,指引前方宽广之路。
不过是平坦还是崎岖那就不得而知了。
“永远什么?”他呼出口烟,语气格外缱绻柔情:“告诉我,想要我永远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就同意好吗?”
惯用手段去引导。
沈渝喉咙梗噎久久,脾脏肺泡发白,模糊一片,呼吸变得急促而断续,好似有什么东西钻进五脏六腑,在里头疯狂叮咬蚕食。
“沈渝,说出来。”语气转刹变重
血肉变少,肺部开始使不上力气,溺水般软塌塌,沈渝仰头闭眼,终是咬紧下唇挤出一句话:“输了”
“你再不许出现在江湛面前。”
“呵”
x无声笑了,收回倚靠在酒店外的肩膀,对这赌注轻挑唇角:“行,答应你。”
“不过”
停顿
他勾起抹笑:“你确定要赌阿根廷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