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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2 列宁逝世（第1页）

6-16列宁办公室日内

字幕：苏共中央政治局会议。

列宁：打输了战争，我们讨论一下，看看失败的原因在哪。

斯大林：我想问一下托洛茨基同志，为什么在最关键的时候把我调离战线？

托洛茨基：因为克里木战线需要您，您要到那里去主持大局。

斯大林：难道华沙前线就不重要吗？

托洛茨基，正因为华沙前线更重要，我们需要统一指挥华沙前线的各支武装力量，我们选择了图哈切夫斯基。

斯大林：华沙战役败得那样惨，我要求对指挥战役的同志追究责任。

托罗茨基：首先应该追究叶戈罗夫和布琼尼的责任，在战役关键的时候，他们没有服从图哈切夫斯基的命令。

斯大林：我认为我们恰恰应该追究图哈切夫斯基和加米涅夫的责任，第一，图哈切夫斯基要包打波军，命令叶戈罗夫攻打利沃夫。但是他离前线那么远，战场情况瞬息万变。怎么指挥战斗？第二，后勤保障是怎么协调的？为什么没有保证前线的武器弹药和粮食的供应？第三，命令叶戈罗夫去保证他的侧翼的时候，西南方面军正在进攻利沃夫，怎么去保证北方面军的侧翼？第四，布琼尼主动进攻波军，身陷重围，但是他们以大无畏的精神，左冲右突，几进几出，终于冲出重围。应该记功，不应追究他们的责任。第五，加米涅夫总司令，在战役关键时刻，让西南方面军自己决定要不要去支援西方面军。他犹豫不决，一回儿让去，一回儿又不让去，你让下级怎么去执行命令。他没能协调好各方面军的关系，指挥不利，要对失败负主要责任，我建议撤销他总司令的职务。

托洛茨基：我认为，叶戈罗夫、布琼尼不服从调遣应该负主要责任，应该撤销他们俩的职务。

列宁：大家都不要争了，我们的战役总体上是战略错误。在我们打到华沙的时候，我们就应该适可而止，所谓穷寇莫追。因为一个国家要亡国的时候，往往会激起人民的强烈反抗。我们的战线太长，后勤供应不上，再加上帝国主义者仇视我们的红色政权，支持波兰，给他们提供武器弹药，最终导致失败。这是我们的责任。在战役指挥上，加米涅夫在关键时刻犹豫不决，没能协调好各方面军的关系，指挥不利，要对失败负主要责任。我们要责成他作出检讨，并给以处分。至于图哈切夫斯基和布琼尼，我认为他们都有责任。图哈切夫斯基的责任是，没有调查研究、没有通过计算就接受了包打华沙战役的任务，并且指挥机关离前线500公里以上，在通讯联络不畅的情况下，战役失败也就不足为奇了。布琼尼的责任是在第一骑兵集团军已经划归图哈切夫斯基指挥的情况下，战场抗命，没有及时救援西方面军，导致西方面军的失败。但是我们是建国不久，他们都是新手，世界上没有一次不败的将军。他们二位毕竟在最关键时刻，果断行动，撤出了大部分红军战士。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家就不要追究了。

布哈林：我同意。

大家：同意。

6-17莫斯科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卡莫来报：斯大林同志，有一个叫崔可夫的人找您。

斯大林：崔可夫？我怎么没有印象？什么样的人？

卡莫：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人，很英俊的。

斯大林：您把他带来吧。

卡莫：好。转身出去。

卡莫：斯大林同志，这位就是崔可夫。

斯大林端详着崔可夫：您认识我吗？

崔可夫：您是科巴？

斯大林吃惊的：您怎么知道科巴？

崔可夫：十二年前，在一个山边的房子，一个妇人救了您？

斯大林：记得，您是？

崔可夫：我是她的儿子。

斯大林：哦，我想起来了，对，是叫崔可夫，您长这么大了。

崔可夫：那年我没在家，跟我爸上山打猎去了。

斯大林：您怎么才来找我？

崔可夫：我十二岁就从家里出来找您了，在彼得格勒，我听说您被抓起来了，我就出去打工了，先是在一家制鞋厂做工，后来我羡慕那些穿马靴的人，就去参军了，在部队里，由于我枪法好，立了战功，我现在已经是团长了。最近我才听说科巴就是您，就来看看您。

斯大林：很好，这样吧，我现在还有些事，晚上您跟卡莫到家里去。我跟您好好聊聊。

崔可夫：好。

6-18斯大林别墅夜内

崔可夫跟卡莫进入别墅。斯大林：您坐。

崔可夫坐下。斯大林：您下步打算干什么？

崔可夫：我想征求您的意见，我想去军校，不知可不可以？

斯大林：您念过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