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管好自己的事。”
心门镇前的衙役头子盯着孙二,“我问你,是不是一个人住在望渔村废址。”
“是。”
孙二收回目光,缓缓点头。
“唔,既然如此,签字画押吧。”衙役递上来一份文书。
孙二皱眉一看。
竟是一份征召徭役的文书。
孙二道:“这位差爷。按照要求,十五年前征过绿柳堤徭役的人,可免除今次徭役。”。
“哦,是么?你还懂得挺多。”
衙役看了一眼孙二的籍录,又露出笑容,“确实如此。可现在……这里是爷说了算!”
他点了点孙二的胸膛。
又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姿态很是傲慢。
“哈哈哈”
周围的衙役纷纷大笑,目光嘲弄地看着孙二。
征召徭役的任务事急而重。
他们则趁此时机赚了个盆满钵满,这鳏夫孤寡一个,所在的渔村又空无一人,划入徭役名额岂不是又能卖个好价钱?
“此人想偷逃徭役,给我拷起来。”
两名衙役当即上前。
攥住孙二的双臂,就要将他反拷。
“老大,这还有只鸭子,晚上炖了下酒……”
另一边
场面亦是愈混乱。
“求求你!大人,我这孩子才十三岁啊!我们孤儿寡母,你让我怎么活啊……”一名寡妇疯了似得护着自己的孩子。
周围不停有老人跌倒,有老妇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孩童的哭泣响彻天际。
忽然。
‘撕拉’那寡妇的衣衫在推拉中碎了一大片。
“哟”
衙役盯着寡妇蹙眉捂肩的娇俏模样,竟直接探手朝那半露的峰峦抓了去。
“住手!”
“畜生,你要做什么!”
“放开我娘……”
半大的孩童见娘亲受辱,捡起地上的石块就冲了上去。
“贱种!”那衙役吐了口唾沫,拔出腰间明晃晃的钢刀。
一抹刀光划过。
那衙役瞪大眼睛,脖子突兀多了一条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