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有些想亲近,“没养过狗…” “狗舔你了吗?”连铮低头在周笠耳边问道。 话音刚落,周笠的耳郭全红了,连铮又说,“肯定舔了,舔的哪?” “你…”周笠推拒着连铮的头,臊的慌,舔的哪?在浴室舔到他身上,德牧刚好到他大腿的高度,轻轻抬头就能舔到,当时吓得周笠直跳脚。 那种触感还很清晰,周笠羞得无地自容,不敢回答连铮的问题,想要躲开他。 “哥,舔的哪?”连铮解开他的衣服,“你不说我就自己问。” 连铮拷问的方式很下流,一寸一寸的舔,舔一处,抬头问一句,“这儿舔了吗?” 被湿漉漉的舌头折磨的丢盔弃甲,周笠抗不过一个昨天出车祸的人。 再醒时,连铮还在身边,周笠没脸见人,声如蚊蚋,“头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