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的事,兰裕离的远,只听见个大概,说是要把什么女人给接过来,然后再置办个宅子安置。刚刚听他训斥那两个丫鬟还觉得自己误会了他,心里正难受呢,谁知道转头他就吩咐人去接他姘头,男人到底是男人,有几个不偷。腥的?
不过这次他是不急着去告诉兰姒了,说了她总有千百个理由相信他,那就等这次被他抓个现行,把人逮到她面前了再说。
郑秋鲤没敢耽搁,回了话,接了吩咐就抓紧去办了。老姚的觑空上前来打千儿,嘴里吞吞吐吐的,合计了半天才开口,“主子,奴才有事要禀。”
江玮鹤背着手站起来,“是东珠跟翠屏的事吧,不用说了,我这儿自由分寸,我知道你是代人传话,回去告诉他,若是身上闲得难受就去街上溜达溜达,手痒想去赌两把也行,就是别再掺和我跟王妃之间的事了。”
老姚讪讪的,“。。。。。。您都知道了?这。。。。。。毕竟是王妃的亲爹,奴才也是没办法,您放心,奴才以后绝对把兰大人给看好了,不让他再生事。”
这两人说话声音低,兰裕这回连个大概都听不出了,也不知道这两人肚子里盘算什么主意呢,不过多半不是什么好事,等明儿个探探老姚的口风再说。
兰姒难得能享上王妃的福,晚上吃饱了,见东珠跟翠屏对她的态度也和善不少,白日在宫里的烦心事儿都忘了,沐浴洗漱完在,整个人都舒坦起来,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开始犯困。
江玮鹤是后面洗的,屋里通着火龙,他洗完澡,外面就套了件睡觉穿的白色长衫,身上的水没擦干净,浸湿了胸前一片,一路走来,房间里都是清浅的香气。
东珠跟翠屏识相的挂上帘子关上门出去了,外头亮着两盏通臂灯,原是方便起夜的,这会儿隔着一层帘子照着,光线昏暗,就显得气氛暧。昧起来。
可兰姒昏昏欲睡,根本不觉得这么躺着会不会出事儿,翻个身,眯缝着眼隐约可见江玮鹤坐在那儿,她伸手拽拽他衣服,使不上劲儿,整个人懒洋洋的,“累了一天了,赶紧睡吧。”
江玮鹤接住她耷拉下来的手,放在手心慢慢儿揉捏,“我不累,你累了?”
她好像睡着了,沉默了半天才艰难的吐出个字来,“累~”
“哪儿累?我帮你捏捏。”
她顺从的翻个身趴在床上,嘴里嘟嘟囔囔,“站了一天,腿酸。”
江玮鹤手从她裤管里伸进去,抓住她腿肚子,轻轻按捏起来,她腿肚子绷的紧紧的,看来是真累着了,他卷起她裤腿儿,手爬上去,又给她捶着大腿。
他手上力道不轻不重,捏的人正舒服,兰姒梦里放松了,就真睡着了,轻轻的鼾声,,跟上次一样,一沾枕头就着。
江玮鹤无奈得很,总不能把人叫醒吧,也罢吗,这段时间是辛苦了些,他且忍忍,等宫里都打点好了,就没什么需要她忙活的了,那时候她就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