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娘每夜都扮许言萱去吓赌坊老板,那个赌坊老板的心理已经接近崩溃了,至于许言萱的卖身契,刘秀娘已经确认了那赌坊老板给烧掉了。
“难道我们就这么天天去吓他吗?”
刘秀娘看着秦烨,脸上有了一丝不满,而秦烨听了之后摇了摇头,说道。
“并不是这样,我们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罢了。”
刘秀娘听了之后,话语里满是埋怨,她十分不解的询问道。
“那那个合适的时间到底是什么啊?”
“就是明天。”
秦烨说完之后又补充说道:“明天你就将这两盒东西带到衙门去,然后就将那赌坊老板告上公堂。”
刘秀娘听了之后点了点头,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刘秀娘便来到了衙门,她大声的击鼓。
很快刘秀娘便被带到了公堂之上,县令看着刘秀娘,一拍案堂木说道。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
“民女刘秀娘,是罪犯刘大能的女儿,今日击鼓是为了洗清我父亲的冤屈。”
刘秀娘微微的磕了一个头,然后不卑不亢的对着县令说道。
“不知道你口中所说的证据是什么?”
县令的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而刘秀娘早有准备,她让人将那两个盒子拿了上来,然后对着县令说道。
“这两个盒子里装的乃是证据,而我除了为我父亲洗清冤屈之外,也要状告那赌坊老板周氏杀害许言萱,也就是那个女子。”
“来人,将赌坊老板周氏押上堂来。”
县令对着衙差说道,而很快那个赌坊老板便被押了上来。
“不知县令大人找小民所为何事?”
那个赌坊老板看到县令,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他对县令问道。
“有人状告你杀害许言萱,你可知罪?”
赌坊老板一听县令的这句话,脸色微微的一变,他看着跪在一旁的刘秀娘和那两个箱子,身体立马就哆嗦了起来。
“回县令大人的话,小民虽然是赌坊老板,但胆子胆小如鼠,怎么敢杀人啊,还望大人明鉴。”
那个赌坊老板说完便磕了一个头,但是他的语气却哆哆嗦嗦的,县令听到了赌坊老板的话,心里有一丝疑惑,他看着刘秀娘说道。
“你既然状告那赌坊老板,敢问你觉得他的杀人动机是何,而你带来的证据又是何物。”
“回大人的话,那赌坊老板的杀人动机是……”
刘秀娘一字一句的将秦烨那天对她说的话全都告诉给了县令,然后她又打开了这些盒子说道。
“这个染血的匕首是当时赌坊老板捅死许言萱的凶器,而那些信则是为了佐证民女所说的杀人的动机。”
“将那些拿上来。”
县令十分威严的说到,很快那两个盒子都被拿到了县令的面前,县令看完了那些信后,又对刘秀娘问道。
“不知道你是从何处找到这些证据的?”
“回大人的话,这些证据是那许言萱托梦告诉民女的。”
刘秀娘想了想便对着县令说到,但是她的余光却看向了赌坊老板,而那个赌坊老板因为这些天被刘秀娘吓的缘故,他的神经本就十分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