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老板又从刘秀娘的口中听到这句话,脸上顿时露出了害怕的神情,而县令听了之后则皱起了眉头。
“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县令看着那个赌坊老板问道,虽然他的心里觉得刘秀娘所说十分的荒缪,但是他还是持观望的态度。
那个赌坊老板听了刘秀娘的话之后,他看了看刘秀娘递上去的那些证据,心中觉得他也翻不了身了,所以他说道。
“小民承认……”
那个赌坊老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雨雯给打断了,夏雨雯大声的对县令说道。
“我有其他的想法。”
夏雨雯说完便跪了下来,而刘秀娘本以为那赌坊老板会同意,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夏雨雯居然又掺和了起来。
而那个赌坊老板也仿佛明白了什么,他闭上了嘴巴看着夏雨雯,县令对于夏雨雯的出现也十分疑惑,他一脸威严的说道。
“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
“回大人的话,民女觉得刘秀娘所拿出来的这些根本就不能算上是证据。”
夏雨雯看了刘秀娘一眼,然后不急不慢的对县令说道,县令听完有些疑惑,他看着夏雨雯询问道。
“不知你为何会觉得这些算不上是证据。”
夏雨雯听了之后笑了笑,然后她看了县令身边的那两个盒子说道。
“民女大胆猜测那匕首是不是带血,而那信也并没有赌坊老板的字迹?”
“正是。”
县令据实的回答道,而夏雨雯听了之后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了,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民女之所以认为这些不算做证据的原因就是在此,染血的匕首随处都可以伪造,而那信,许言萱早已经死了,刘秀娘就算是自己写一封,想必也没人能够质疑。”
刘秀娘听了夏雨雯的话之后,脸上瞬间变得愤怒起来,她对着夏雨雯大声的说道。
“你别含血喷人,这些都是真的,还望大人明鉴。”
刘秀娘看着夏雨雯,一字一句的说道,而这个时候夏雨雯又轻笑了两声。
“你为何而笑?”
县令看着夏雨雯,心里越发的不懂他这个女儿了,而夏雨雯则是恭敬的说道。
“回大人的话,民女笑刘秀娘的心如同小孩子一般,先是说这些证据是许言萱托梦所找到的,如今又说我含血喷人,简直可笑。”
那赌坊老板听到了夏雨雯的这些话,心中也顿时转过弯来,他对县令磕了一个头说道。
“大人,草民有话要说。”
“你且说。”
县令看着那赌坊老板一脸疑惑,而那赌坊老板不慌不忙的说道。
“草民以为那刘秀娘是故意诬陷草民个,只因为她父亲之前曾在我赌坊欠下一百两银子,如今她父亲入狱,她心中定是不爽,所以才如此做,还望大人明鉴。”
“所说有理,刘秀娘,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县令听了之后点了点头,他看向刘秀娘,而刘秀娘听了那赌坊老板的话知乎心中十分愤怒,她说道。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我又何必诬陷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