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怕司马铖看到自己的异样,左沐忙又心虚的找补道,“那……那个感觉到了!”
“嗯,感觉到就好,闭上眼睛,我们再多试几圈。”
“左沐你可真是无可救药,人家在教你轻功呢,你倒好,思想乱七八糟的跑哪去了,可真是一点都不纯洁。”在心中,左沐忍不住对自己狠狠骂道。
“闭上眼睛,排除心中所有杂念,把自己想象成一片叶子……”
终于,伴着司马铖如大提琴般悦耳的声音,左沐缓缓又闭上了双眼,
不过这次,她用了平生最大的意念,强力摒弃心中所有的杂念后,真的沉浸在飞翔的快乐中。
皎洁的月光洒在身上,微微的风从身边滑过,左沐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精灵,在天地间自由的翱翔。
“司马铖太棒了,我真的找到飞的感觉了。”等终于落地后,左沐睁开眼兴奋的喊道。
可是一转脸,左沐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和司马铖原来离的这么近,不仅身体无缝隙粘合在一起,就连脸也是紧贴着脸。
以至于她刚才不经意间的一转头,樱唇从司马铖的冰唇上擦过,唰一下,浑身又是一阵如过了电般的酥麻。
左沐赶紧心虚的低下了头,她感觉自己的脸更红了。
“那个,今天刚开始,需要适应一下,要不我们就先练到这里吧?”司马铖说完,放开左沐,急匆匆转身冲进了净房。
左沐转身望去,吃惊的发现,司马铖身上竟出了不少的汗,衣服的后背几乎都浸湿了。
好吧,看来教自己轻功,司马铖确实费了不少的心力,可恨的是自己刚才还没有好好学,净想些乱七八糟的。
望着司马铖的背影,左沐更内疚了。
不过,若说这教轻功的方法,好像确实挺独特,挺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
算了,不管了,无论如何只要最终学会能就行,总之就是坚决不能让白启那厮小看了自己。
于是从那晚开始,连续十天,司马铖都用这特殊的方法教左沐轻功。
并且为了让左沐全方位多层次更快的领会到轻功的真谛,司马铖还不停的指导着左沐变换着各种姿势。
从司马铖在背后抱着她,到两人面对面抱在一起,再到左沐趴在司马铖身上……,等等等等,各种体式。
以致于左沐有时候都不禁怀疑,为什么这些体式和那个什么宫图上的有这么多相似之处呢,是不是发明这个学习轻功方法的人同时也在研究床事呀。
“司马铖你这是什么方法,为什么昭然和阿离都不这样教我呢?”终于有一天,趁二人练习完,司马铖为自己针灸的时间,左沐忍不住好奇问道。
“咳……咳……咳……”,司马铖刚刚拔出一根银针,听到这问话一愣,手中的银针差点没有扎到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