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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生气地抓住了宋锦书的手,用布料将他的手捆住绑在床头,不准他再伤害自己。
宋锦书却误以为晏骋是嫌弃他脏,不愿意再碰他。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修长的脖颈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像是濒死的天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
“不……不脏,我,我,不脏……”
晏骋眼眶一热,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用力得像是要把宋锦书嵌进自己身体里面一样,血肉相融疼痛传递再也不会被分开。
他虽然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但是却也能大概猜得出是什么样的过往。
一想到瘦小的宋锦书被人按在地上,只能咬着唇哭泣无声地接受侵犯时,他整颗心都要碎掉了。
耳边是宋锦书微弱的抽泣声,晏骋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宋锦书的耳垂,在他耳边重复着同样一句话。
“不脏,我的锦书不脏。”
第33章看病
宋锦书哭累了,伏在晏骋的怀里半眯着眼睛,鼻尖哭得通红看起来煞是可怜。
晏骋哄着宋锦书睡下了,桌上摇晃的烛火扫到宋锦书的脸上,晏骋抬手揩去了他眼角还未干涸的泪痕。
丫鬟敲了敲门,小声地向晏骋询问晚饭已经备好了,需不需要现在就端进去。
“先放在厨房热着,你们小爷已经睡下了,谁也别进去吵醒他。”
晏骋说着放下了床帐,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房里间,叮嘱丫鬟在门外守着,自己提着灯往柴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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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没听说过宋锦书家还有表兄亲戚,当初娶宋锦书的时候全是爹娘逼迫,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好友托孤”。
现在想想他根本就不知道宋锦书家里有些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从前的生活环境是什么样子的。
今天有一个自称是表哥的找过来,那明天会不会还有自称是婶婶的人找过来?
晏骋皱眉,一脚踹开了柴房的门。
里面缩在角落里的人闻声一颤,高壮的身子竟然全部蜷缩成一团,只占了小小的一方位置。
“你……你这样是犯法的,我要报官!”
黄富贵从鲤城赶过来,饿了一下午肚子,原本以为来了晏府会被人好吃好喝地供着,谁承想会被一顿狠揍扔进了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