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的吻不留余地,啃食摄取,要将对方消耗殆尽般热烈。
景天手臂强劲有力,将白翌的两条腿架在臂弯上,后背抵着衣柜,毫无缝隙保留的拥抱着。
白翌再也无法理性控制费洛蒙的释放,铃兰白茶满屋飘香。
他的房间里没有装空调,大功率的风扇解不了闷热,屋内成了温室,白翌在这里种下千万株花,纯白盛开。
他搂在景天的脖颈上,指尖触摸着他后颈腺体上那条凸起狰狞的疤,引得景天一阵轻颤。
腺体失能的alpha除了无法释放费洛蒙外,依旧存在着性别本能,依旧会让他在面对心爱的oga时难以自控。
“这儿,还疼吗。”白翌贴着他的耳朵吐气说。
“不疼。”景天闭着眼。
白翌的手移了几分,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抚道:“都过去了。”
景天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里,轻咬着肩头。
“对不起……”景天压抑着最后一分情愫,
“我没有费洛蒙,我没办法让你开心,让你开心。”
“那换个法子。”白翌悄声耳语:“换个法子,让我开心。”
与此同时,oga摸到了屋内白炽灯的开关。
——啪。
黑暗中,朦胧的暖光在遮掩中依旧生机勃勃,将他笼成了奶金色。
他似乎知道,景天为什么总要穿着黑色牛仔裤了。
景天心跳加速,让那光毫无遮拦地释放,满屋明堂,也低下头,幽沉沙哑的,耐声询问:
“可以吗。”
白翌歪头,嗤嗤笑着吻上alpha的额头。
“可以。”他说,“景天,不在这儿,放我下来。”
金色的oga一声一句都像注了魔法的咒,迫使他不可抗拒地一一照做。
白翌像变了个人。
见不到平日里那副清纯,动不动就脸红的可爱模样,他成了一场激烈交响曲的指挥家,攥稳节拍,有条不紊。
柔软的手指顺着肌肤轮廓扫过,他在蜜色腹斜肌间落下吻时,头顶的触角上细碎的绒毛总会若有若无地撩到胸口。
叫他怎么忍。
“白翌,我……”
“别抓。”白翌抬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