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李砚才开口,他的声音艰涩,仿佛已经到了极限。
还是逼不出来,姜馥有些泄气,她不知道他到底在坚持什么,承认他就是她小时候见过的那个小孩有那么难吗?
她明明记得都是快乐的时光,没有丧气的,或者是血腥的。
为什么不肯承认?
两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心脏在激烈跳动,震耳欲聋。
姜馥被他捏住后颈,牢牢囚在怀里,她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时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脖子开始酸麻,心中生出胆怯,手指下意识地推拒他。
但坚实的胸膛岂能被她轻易推开,热烫的温度驱使她不得不松了手,虚虚地挂在他的肩上。
她勉强控制住自己如雷的心跳,咬着牙道:“反正我也不喜欢你,我们就一起做对方的替身好了!”
她的脸红涨着,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李砚的理智早已经在边缘徘徊,这句话对他来说无疑是莫大的刺激。
他低下头,倾下身,狠狠吻住她的唇瓣。
身高差使姜馥被迫头仰得更高,凛冽的气息再次朝她侵袭过来,强烈的刺激使她几乎窒息,原本虚虚挂在他肩上的手缓缓揪紧了他的衣服。
第30章信物
进攻激烈,带着强势和占。有的吻扫过她的口腔,她有些招架不住,脸蛋憋得涨红,逐渐败下阵来,肩膀轻微地颤抖着。
强烈的窒息感充斥她的大脑,她轻轻挣扎了几下,李砚顺从地松开她,可还没得到片刻放松,薄唇又紧密地贴住她。
李砚闭着眼睛,沉醉地吻着她的唇,由开始的猛烈变得温柔、缠绵,像是捧着至高无上的宝物。
姜馥难抵这温柔攻势,半睁着眼,紧揪在手心的衣服快要被她抓烂,掌心渗出薄薄的汗意。
她的脑袋逐渐变得晕晕乎乎,没有半点挣扎的力气,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但仅剩的理智告诉她,这不可以。
她还没有问到她想要的答案,还没有调查清楚父亲的死,还没有给他报仇。
她不能像那些寻常人家一样,只是寻求夫家的怜爱,她要掌握主动权。
她往后退了退,挣扎着开口:“你为什么要亲我?”
软绵绵的,带着一丝委屈。
呼吸错乱着,两人各怀心事,谁都没有再有其他动作。
姜馥的嘴唇被吻得红润,还带着盈盈水光,良久,她松开揪住他衣服的手,手腕缓缓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