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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有血液病,有点儿遗传。我哥也有,你别担心。”岑肆把他腰环住,“行了吧,不用再去找病历了吧,那个我真忘了在哪儿了,说不定在医生或者岑放手上。”
“不行,我还是想去,”江识野斩钉截铁,“顺便去看看窈窈袅袅,她们不是又要出国了吗。”
庄园那个家,在岑老爷子过世后就不常有人住,一般就是大家子聚会时才有些人气。
窈窈袅袅随她们父母长居国外,这次也是就着暑假暂居。
但她们又要去环球旅行了。
所以江识野急着想再去一趟。
当然不是对两个萝莉有那么深的眷恋,他只是想去看岑肆的房间。
这么做可能不太厚道,但江识野不管了。第二天到后,趁午休时间双胞胎的爸妈、岑肆都在睡觉,他就一手牵着两个间谍,任着她俩带路,坐着别墅内的电梯,左穿右穿,来到岑肆的房间。
这不是岑肆常住的房间,他跟随岑放一直在枫城待得时间更多。
也就当年重病回国是在这儿休养。
所以房间里的生活痕迹很少。
但立在角落的击剑包很显眼。
已经有灰了。
柜子里满满的奖杯和金牌,叠得几套国家队服。
却上了锁。
江识野立在柜子外面看,没找到当年岑肆给自己留下的那套衣服。
他不信岑肆说什么把它烧了的鬼话。
一定还在。
这些东西都在。
尘封着,纪念着。
“哥哥快看,这就是骑士剑!”
袅袅拉开击剑包。
江识野转头。
包摊开,
击剑、击剑服、手套。
还有那件熟悉的红白相间的外套。
江识野跪在地上,这下不管衣服有没有灰,立马像18岁那样把它捧起来。
闻了闻,像闻消失的时光。
很奇怪,甚至还有股洗衣粉的味道。
他又去拿击剑,好久没有触碰的玩意儿:“……你们有看过四仔哥哥拿起这剑吗。”
双胞胎摇头。
她们太小了,连岑肆的健康时期都经历得很短暂,不懂击剑,只知道岑肆是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