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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不接我电话……呜……”
艹
卡桠啧舌,大叹口气伸出手揪住童畑的半长的发,在他满是泪痕的脸颊上毫不留情的揍了一拳,仅剩的左目散发着狼般的狠利和不耐。
“你给老子听好了,难受哭过就算了,不知道为什么就问去,打电话不接就去堵门,问清楚了就别再给双方找不痛快,明白了没有!”童畑在他的大力摇晃中偏头愣了一阵,失焦的视线终于稍微聚拢些许,懵懂着点头。
“我可以载你去她家。”卡桠放开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毫不在意现在的行为违反了什么规则。“不……不用……”童畑摇摇晃晃的从椅子上“流”下来,好半天才伸出手把头上的长毛大耳摁回去。“你都这样了逞什么能。”
“小洁家……走……嗝……走五分钟就到……了……”
“……赶紧滚。”
十分钟后,童畑在卡桠的目送下晃悠悠的走进了安洁的公寓里,摸到身上的钥匙后试了两三次,终于打开了厚重的防盗铁门。屋内拉着窗帘视野很暗,钟表静谧的滴答着,那扑面而来安洁专属的味道狠狠刺激到了童畑,他咬着下唇弯腰扶墙,羞耻地发现自己几乎是瞬间起了反应。
只不过分开了十二个小时都不到,他就觉得这股味道怀念的让人心焦了。
怎么可能让她离开呢,根本不可能的啊。
他并不是第一次造访她家,可却是第一次用自己配的钥匙造访她家。小洁要是知道的话,大概会生气了吧……私自配了她家门的钥匙,只是为了在见不到面的时候偷偷跑进来在她的床上滚来滚去,或者窝在她的衣柜里对着穿衣大镜想象她在看着的样子纾解自己的欲望。
童畑吸吸鼻子,大脑混沌的向前挪动脚步,双手滑过每一样留有安洁气息的物品,被包裹在西装裤中的下半身在走动的摩擦和强烈的气息中反应剧烈,他眨眨水雾朦胧的双眼,摸着黑扑倒在客厅的沙发上,随着几声剧烈的喘息和古怪高亢的呻吟,童畑完成了一次生命的大和谐。
仅靠着无声潜入的羞耻感和满室安洁的气息。
他愣了半晌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侧摊在沙发上蜷起身子抱住自己的头,白皙的脸颊一片通红,不知何时冒出的双耳也耷拉着轻颤,可沙发上藏在绒毛之间浓烈的安洁身上的味道在他羞愧的动作中充斥鼻端,他在短暂的贤者时间后低喘着再次有了反应。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他明明是来跟小洁说清楚,跟她乞求原谅的,让她不要厌弃他的啊。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怎么能……
童畑脑中痛苦的进行着拉锯战,可最终被抛弃的悲伤和疯狂地寂寞与渴慕还是占据了他的大脑,他摇摇混沌的头脑翻了个身,拉开裤链抱住身旁搭着安洁衣物的大靠枕将头脸埋进去,用力磨蹭着那个软绵绵的毛织品表面。
小洁的味道、小洁的触感、小洁的声音、温柔的抚摸和呼唤……
“别走……别丢下我……呃……啊……”
他紧搂着满是安洁气味的抱枕将头反仰过去嘶声低吟,头上一对柔软的长耳因他扁压的动作而服帖的分开两侧,在绵软的沙发上揉搓挤压,随着下身释放的动作而无意识的轻颤,在极乐与苦痛间徘徊的童畑眉心紧蹙双目紧闭,平日机敏的五感压根没有发觉到屋门口悄然出现的人影。
不一会,随着快感的离去,更上一层的羞耻与空虚侵占了童畑的大脑,他低喘着放开怀中的抱枕扶着沙发背坐起身,甩了甩略微清醒的头脑看向四周,赫然发现门口的人影,一瞬间猛然间僵住。
“小……小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