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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小心地维护这份不熟,似乎是因为……
她失恋了。
陆诏年觉得她刚才的讨论一下就被消解了,任何见地在“恋爱脑”标签下都显得情绪化且愚蠢。
当然,破坏气氛的罪,就此被在场的成熟鬼赦免。
都怪埃德闻散播谣言,她像是上赶着倒贴的人吗?就算是,也不会是他好吧。
陆诏年有些不爽,片刻后,以明早要开车为由退出饭局。
意繁同她一道,神神秘秘地说:“你知道胖哥为什么着急让埃德闻来?”
“为什么?”陆诏年语气敷衍。
意繁悄声说:“因为埃德闻要来付钱。”
陆诏年微微蹙眉:“不是胖哥请客吗?我不想来的,他非要说那就是不给他面子。”
“是埃德闻拜托胖哥订餐馆的,胖哥顺水推舟做人情啰。”
“还能这样……”
原来埃德闻是用这个法子把胖哥忽悠走的……
不愧是产品经理。
*
第二天早上,陆诏年被意繁叫醒。
意繁看了看窗外的雨:“快起来,不然我们要被丢在这儿了。”
陆诏年迅速起床收拾,和意繁退房。她犹豫地说:“我昨晚,有没有……”
意繁看向她,她接着说:“打呼?”
意繁笑了:“怎么会,你睡得很沉,我叫了你好几次才叫醒。”
每次她感觉睡眠不错,没做梦的时候,大概率梦游了。听意繁这么说,她稍微放下心。
冒雨上车,陆诏年发动车,打开对讲机。
副驾驶车门被拉开,埃德闻坐了进来。
他穿的昨天那身,换了双登山靴,吉普宽敞的位置刚刚容纳他长腿。
“怎么坐我的车?”陆诏年本能地埋怨他。
埃德闻双手揣衣兜,目视前方:“这车坐着舒服。”
还以为他夸她技术好,接着就听他说,“清静。”
“他们都同意?”
“需要征求谁同意?”
陆诏年抿唇:“我。”
埃德闻在身上翻找了一会儿,从一叠人民币零钞里抽出一张五十美元,塞到陆诏年手里。
他还把她手指卷过来,拍了拍:“不客气。”
陆诏年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她拿起美元,朝光亮处弹了弹:“真的假的?”
“流通□□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