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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康感觉到自己的咬牙切齿:“这几日,你都是亲自给他上药的?”
梦冥理所当然:“是啊。”
祝康:“什么!?”
天禄:“啊?!”
两个男人,一个愤怒于梦冥看光了别的男人,一个羞愤于自己被看光了。
梦冥对这两个男人剧烈的反应表示不理解:“半大的小子,有什么可看的,赶紧的,换药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天禄和祝康在原地复杂地面面相觑。
天禄满脸尴尬:“祝康大人,能麻烦您帮我换。。。。。。”
祝康后槽牙磨了磨,想到梦冥既亲自上药,肯定是不放心下人来做,无法可解,只得盯着天禄,憋出一句:“。。。。。。我来。”
“多、多谢。”
天禄闭眼转过头。
这诡异的气氛!
*
天禄前几日昏迷,不宜挪动,梦冥便将他留在的寝居里,每日从药房拿了药回来给他换。
今日天禄醒了,便让他去了药房。
遮幕落下,天禄衣衫退去,只留了最里面一层里衣。
少年的身材可谓脱衣有肉,连祝康站在他面前都要叹一句“朝气蓬勃果然是年轻人的专属”。
天禄有些不自在,索性趴在软塌上不看祝康,道:“大人,背上的伤就劳烦您了。”
“嗯。”祝康沉声应着,拿起药罐,手上涂抹的力道轻缓。
看着少年原本因为紧张局促而紧绷肌肉渐渐放松下来,流畅的线条一览无余,祝康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气,动作猛然重了些。
听着天禄吃痛的吸气声,祝康嘴上露出不明的笑,道:“你也知是又劳又烦啊。”
天禄:。。。。。。?
公主,我要回家!
寄人篱下,天禄不敢乱说话,只得转头可怜兮兮道:“大人,有劳您轻些。。。。。。”
祝康冷漠:“趴好,别动。”
站在外间仅一帘之隔,将这奇怪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梦冥:。。。。。。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里间上药花了不少时间,等到天禄和祝康两人出来时,天色已经开始渐渐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