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出门,要带的行李、奴才这些,就不会是一个小数目。
哪怕燕国公是去军中赴任,家眷这些也是在军营旁边的城镇居住,不好带太多的人和东西。
可是毕竟身份在那里,而且也不是短时间的事情,说不定会待上几年,该带的东西还是不会少。
杨氏的正院里面,也因为杨氏要随着燕国公出门,开始忙碌起来了。
一年四季要穿的衣服都得带上,虽然说外面也可以重新置办,但是到时候现置办也未必那么方便,还不一定喜欢,肯定从府里面也得带些。
被褥钗环这些日常用的东西也是一样,外面肯定不缺,但是到时候习不习惯、方不方便就不好说了,肯定也得带上。
除此之外,这么多人出门,难免会有个头疼脑热,又是去军中,刀剑无眼会不会受伤也不好说,药材这些东西,尤其是比较珍惜的药材,同样得带上,免得急着用的时候,会拿不出来。
于是整个正院里面简直是在翻箱倒柜,光是行李都收拾出来好多箱,奴才们也是都忙的不行。
盛夏也忙,她现在是管着正院小书房的丫头。
书籍这些东西,肯定没有办法全部带去,可是肯定也要带一部分。
于是盛夏这几天,就都在根据夫人杨氏的意思,收拾该带出去的书籍。
因为杨氏有时候又想起什么了,时不时还要让小丫头过来传个话,她一连忙碌了好几天,总算是赶在杨氏出发前一天,在行李装车之前收拾好了。
她回到屋子,还没有来得及推门进去,就听到同住一屋的迎春、立秋、望冬都在里面,唉声叹气的说着话。
望冬先叹气,“你们说夫人这一走,短时间内又回不来,我们这些正院的丫头该怎么办?就算要留人守院子,也不可能把我们都留下吧!”
接下来是立秋的声音,“还能怎么办?看府里面的安排吧!就算不能留下,府里面肯定也得另外安排。”
迎春也接了一句,“倒也是!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日子有没有正院好过?”
立秋就又说道:“有没有都一样,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还能挑不成?也是我们平时没本事,要是爬到二等了,就不用担心这些了。”
望冬又叹了一口气,“唉!升二等哪有那么容易?不过你说奇不奇怪,这一次盛夏怎么没有升上去?我们倒也罢了!平时盛夏很得宠啊,上一次出城围猎的时候,夫人就带了盛夏和清兰,怎么这一次清兰升上去了,盛夏却没有?”
立秋猜测道:“是不是因为盛夏定亲了?可是也不对呀!这门亲事是公主开口,夫人也同意的,怎么为此还不让盛夏升等了?再说了,听说捧墨也要跟着二公子去,盛夏也去,不是挺好。”
望冬就说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事情,还真不一定!你们发现没有,这门亲事定下来以后,盛夏面上不显,可是我觉得她那几天的心情确实不怎么样,后面才好一些了!而且这门亲事定的也蹊跷,公主才进门没两天就开口了,真的没有其他什么?”
迎春也有猜测了,“望冬,你是说盛夏和二公子有些什么,公主才容不下她,把她配给了捧墨,这一次出门又想办法让夫人也不带她,不让她再和二公子有接触!”
“别胡说,你这些话要是传出去了,没有的事情都变成真的了,落到公主耳朵里面,盛夏还有活路?”
尽管是望冬先开口猜测,但是听到迎春猜测到这里了,赶紧就开口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