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芳秀声音都有些带着哭腔,他赶紧叫道:“不争,你别说瞎话,你父亲现在就是在气头上,过段时间就好了,你先向他低个头,认个错,等你们两个都气消了,再好好说话……”
孟远生却大手一挥:“你不要说了,我和这逆子没有话可讲,也不知道他是和谁学成这样的。他既然他觉得自己厉害的很,那就让他出去,让他滚出这个家,以后他要是做了什么触犯大秦律法的事情,被压上了断头台也就知道了!”
这又是一句狠话。
这已经把话说的很绝了。
孟海一股热血冲上头,他切过了头,居然笑道:“行啊,那咱们谁也别管谁,反正我没做错!”
在矛盾不断激化之下,赵宣揉着惺松的睡眼,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这熊孩子今天来了起床气,明明睡得好好的,门口就有人吵架。
熊孩子虽然熊,但是也是知道是非的,毕竟作为太子,从小也请了不少博学大家细心教导,这个熊孩子刚刚也听了个大概,如果不是这边越吵声音越大,他还能再睡个回笼觉。
孟远生看见打着哈欠,一脸不满走出来的赵宣,孩似乎找到了一个出气孔,他用手一指赵宣,说道。
“原来这人没来的时候,不争你一直非常有礼懂事,但是自从他来了以后你天天出去不着家,我看你就是被他给带坏的。他就是个顽固子弟,仗着有家势,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吃喝玩乐。他们背后有家族作为靠山,即使一辈子吃喝玩乐那背后的家族也支撑得起,但是你不同。如果你不努力,日后必定没有出头之日,而且你还选择走商人这条路,日后必定遭众人所唾弃!”
赵宣有些诧异的用手指了指自己,这件事怎么又牵扯到他的头上了?
明明是孟海把他给带坏了,现在为什么又要倒打一耙?
赵宣可不是孟海,这熊孩子本身就有起床气,现在又把这个锅扯到了他的头上,这大秦的太子怎么能忍?
赵宣撸起胳膊就打算上去和孟远生拼命,孟海赶紧将这熊孩子给拦了下来,熊孩子下手没轻没重,万一真的把孟远生打出了个三长两短,他也不希望看到这一幕……
孟海一把扯过了赵宣,拖着他就朝着瀚海学堂大门口走去:“你就别在这里闹事了,既然这个家不欢迎我,我就出去住,反正我也不属于这里,大不了一切重新来过!”
孟远生这下反倒冷静了,他站在原地,冷着眼看着孟海,冷声说道:“果然是翅膀硬了,我看你离开了这里住哪!”
李千鹤见到师弟已经被他给劝住了,现在孟海又要走,这哪能行?
李千鹤又打算上来劝劝孟海。
整个瀚海学堂本身就不大,在一边劝说一边拉扯之下,孟海,赵宣,李千鹤,孟远生,赵芳秀,还有始终没有说话的宋智,已经来到了瀚海学堂的前堂。
前堂的学堂已经去集满了学子,这些一大早来学堂上课的学子,都已经把小木箱里的书取了出来,放在面前的书桌上,用抹好了笔墨,就等待着上课铃声敲响。
于是他们看见了就拉拉扯扯的一幕。
一个个学子互相茫然的对视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都有些好奇的看着孟夫子和小孟夫子,还有在场的其余几人。
();() 李千鹤还在这里去:“你们两个争吵的毕竟是家事,可不要让外面的人瞧去,到时候可就要笑话了。不争,你还是赶紧认个错,道个歉,这件事也就完了……”
李千鹤的声音很小,似乎不想让学堂当中的学生们听去,但是他们这边的动静明显有些大,有许多学子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瀚海学堂外又是一阵的哗然。
“都让让,都闪闪。”
“你往那边去一点,不要踩着我了!”
“咦,这些人好生奇怪,好像是宫中传旨的公公,他们怎么来这里了?”
瀚海学堂外一阵的哗然,声音传入到了学堂当中,这让不少学子们一个个茫然的对视着。
瀚海学堂的大门也在这个时候被人推开,十个穿着黑甲的护卫簇拥着一个长相阴柔的男子走了进来。
十个黑甲护卫成两排站立,穿着紫色长袍的阴柔男子站在最中央。
看门的老腿显然认识这些人,或者知道他们的身份,所以并没有阻拦。
紫色长袍的阴柔男子也就四十岁上下,脸很干净,一根胡须都看不到,在他的身上还有一股怪异的花香味,只不过这味道显得过于浓郁,倒是让人闻着有些不舒服。
站的远点还好,一旦走近了,这人身上的那股花香味就有点让人头晕目眩。
孟海和你千鹤还在那里拉拉扯扯,孟远生一脸冷意的盯着孟海,赵芳秀劝完这头劝那头,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穿着紫色长袍的阴柔男子走了过来。
瀚海学堂大门大开,两个黑甲护卫把守在了大门两边,两个护卫隔着把守大门的护卫十步不远的地方站立,还有两个护卫走在阴柔男子前方,似乎是开路的先锋,还有四个护卫跟在阴柔男子的两边。
一行人就站在了瀚海学堂的前堂正中央。
穿着紫色长袍的阴柔男子忽然喊了一声:“孟海孟夫子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