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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涨……休戈,休戈——”
水液沿着颤抖的腿根蜿蜒而下,萧然瑟瑟贴去身下的竹席,潮红一片的面上很快就被硌出了浅浅的痕迹。
休戈那玩意纯粹是畜生似的尺寸,萧然红着眼眶胡乱在竹席上蹭了两下,湿软的黑发自他颈间滑落下来,他呜咽着咬紧了散落的发尾,可休戈却特地伸出手来扯着他的长发反手绕在腕间,硬逼着他仰颈抬头。
被缚在腰间的双手只能笨拙的用手肘支撑地面,发间的拉扯又使得压着腺体的玩意再进一寸,萧然哭到肩颈打颤,生理性的眼泪呛得他头昏脑涨,而那些咸涩的泪珠尚未落到唇边,便已被凑过来的休戈一一舔去。
“休戈,休戈……”
温柔的触感让萧然有些失神,他张开软唇下意识侧首去迎,他本以为休戈至少会予他一个浅浅的亲吻,可那一次接一次的触碰却始终没有落在他的唇面上。
“哭也不亲,就要给你长记性。”
休戈语气低沉,故意贴着萧然耳畔缓缓道来。
若是平日里,他是绝对不敢当着萧然面说这种欠揍话的,可现下他格外英明的提前捆了萧然双手,所以难免言辞嚣张了些。
没有深吻的情事就像是缺了葡萄干的玛仁糖,萧然在床上被休戈连着惯了那么多年,如今还是第一次没法得偿所愿。
“。…。。混——呜……混蛋……”
细瘦的指节张开又收紧,道道青筋在手背上逐一凸显,萧然绞着腕间的束缚气到牙痒,可这姿势又太能让他得趣了,休戈只需按着他的肩头耸腰一顶,就能结结实实的将他钉在地上。
硬挺粗长的性器顺着肠道挤进最狭窄的末端,似是在寻找不存在的宫口,而裹在身上的衣料早已被热汗浸湿,困着无处可去的燥意和情潮。
萧然以肘撑地,踉踉跄跄的往前爬,他腰身细,臀肉白,已经被肏红的腿根还淌着水,休戈脑袋里嗡得一声,想都不想伸手一拽,直接握着他的脚腕将他狠狠拉扯回来。
肉冠几乎将腺体彻底碾平凿坏,萧然瞳孔紧缩,骤然绷紧的肩颈像是快要被扯断的弓弦,他甚至都没能叫出声,蓄不住的津液同眼泪一起泛滥成灾,尚在不应期的性器淅淅沥沥的溢出大量的清液,滴滴答答的落去了紧扣竹席的十指上。
休戈餍足得头皮发麻,他喘着粗气贴去萧然耳边又亲又啃,只恨不得将萧然拆吃入腹,融入血骨。
休戈这厢志得意满,萧然却陷在过量的快感里无处可逃。
堆积成山的相思忽然没了解脱,又凉又硬的竹席根本无法同休戈的怀抱相比,一切都只是最基础的情潮,出于本能,刻入骨髓,虽然足以令人舒爽到浑身发抖,可却少了最动人的缱绻缠绵。
他们足足分离了四个月,而那帐外还有一个同休戈青梅竹马的祸害,萧然倏地皱了一下鼻尖,满腹的酸涩和委屈终于脱缰而出,他栽去竹席上溢出了真正的哭腔,连同两个肩颈都一耸一耸的。
抱着醋坛子张牙舞爪的小猫终于一爪子将醋坛推倒摔得粉碎,萧然哭到抽噎,他笨拙的挣开了手上的束缚,纯粹依靠蛮力绞裂的腰带散去了一边,他侧过身来用带着红印的手腕将休戈往外推,已经哭皱的脸颊上全是恼羞成怒的红潮。
期待已久的深吻终于姗姗来迟,唇舌相触的瞬间,萧然很不争气的呼出了一个小小的鼻涕泡,又落下了成串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