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结婚了。”
欢爱结束后的余温还未平复,低磁的声音伴随着尼古丁燃烧的气息传入耳膜。
夏以沫一愣,面颊上的潮红瞬间褪尽。
像被扼制住喉咙切断呼吸,但还是费劲的扯起唇角道贺:“恭喜五爷。”
面如冠玉的男人“嗯”了一声,似心情格外不错愿意在除欢爱外屈尊降贵的与她多说上一句话:“乖了三年不会亏待你,我让林特助准备了一些东西,一会她送你回去的时候会给你。”
夏以沫看着含着烟,在烟雾的光影中矜贵清冷得宛若一尊神邸的男人有片刻的恍惚。
距离男人当初伸出手将她从黑暗中带出来,已经三年了。
她小心的将爱慕深藏于心,恪守男人拟定的游戏规则,做了他三年的情人,在这密不透光的房子里做尽了一切亲热的事。
但除了一个五爷的称谓,她甚至连男人的真实姓名也不知道。
“那……我以后是不是不用准备来侍寝了?”强烈的不甘驱使着夏以沫用打趣的方式试探性问了句。
话音落下,理智稍一回笼她就后悔了。
男人果然察觉到她的试探,垂眸睨向她。
清冷的眉眼里蕴含的冷意,似一股寒意从头蔓延至脚底冻得夏以沫浑身都僵了。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听话的聪明人,不会跟我耍这种小心思。”
他掐灭指间的香烟,系上皮带起身离开。
看着男人离开时的背影,窒息的心痛让夏以沫通红的眼眶眼泪再也克制不住的决堤。
初见时就够狼狈了,离开的时候还把这三年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那丁点的体面给丢尽了。
夏以沫蜷缩在床上哭了很久,直到林特助敲门礼貌的提醒声她:“夏小姐,您该准备离开了。”
“好,马上。”
她带着哭腔嗓子哑得不像话,迅速起身去洗手间收拾了一下。
穿上衣服踏出房门之际,身着职业ol装的林特助便照例递过来一副黑色眼罩。
这是五爷的规矩。
在五爷有需要的时候就会让林特助接送她,她一路蒙着眼,被林特助送到这连窗帘也全都拉得严丝合缝密不透光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