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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树点点头豁然开朗,“我不要和王磅滚床单的!”
路小树想和王磅说说话喝喝酒搭搭肩膀做朋友,王磅是想和路小树拉拉手啃啃嘴脱光了衣裳床单上滚几回做情人。可是路小树不想和王磅滚床单又想吃人家的手软……左专家很客观的的分析结果显示,路小树一定要得到这两个好处话,为今之计只有把王磅的期望细化:交往归交往,上床归上床。跟王磅交往,不上床,让王磅慢慢知道你们俩不可能成……
“等等,你这就是苦肉计吧?”
“嗯……为爹的不直说是害怕你听不懂……”左戈打个哈欠倒下去,会周公去。
路小树在已经啃的很干净的苹果核上异常丧心病狂的再刮下一小块果肉来,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璀然一笑把果核投进垃圾桶里,心想着这主意不错,既能解决吃饭问题,还能通过‘实践’这样严肃的方式无言的告诉王磅他们是不可能的。路警官把大师傅那番掏心窝子的话早吹散了,乐呵呵地抱了被子窝在心口,也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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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回。。。
王胖子彻底抛弃了自己红色资本家绝不剥削员工的光环。每天中午一消停就直接端坐在小院里,再也不去帮助自家的小员工们做事情了。一双大眼就盯着巷子入口,生怕错过了一秒钟的光景。
小黔单着一只手照样把碗盘清的干净,洛子虽然连着好几天洗碗,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觉得自家老板越发的没有人性,看到小黔这样做事儿还心安理得在门口做望夫石状,嘴巴痒痒又找不到时机狠狠地剜他几句,内心实在不爽利。
王磅守了好几天,守的不是路小树又是谁?只当路小树这家伙过不了三两日便又会来吃吃喝喝,结果却是望穿秋水不见芳踪。莫不是……自己激发了路小树第二人格,从此以后路警官誓要与自己形同陌路了?
手机在手里颠三倒四、颠四倒三好几十遍,那个号码也被无数次的找出来再消除,王磅已经彻底的成为春日凝妆上翠楼后悔教夫婿觅封侯的怨妇了。
苏子洛打从认识王磅那天起就没有见他这么恍惚过,洗过碗出来气势汹汹想找这无良师傅理论理论最近他为什么这么偷懒的问题,一瞧见这半忧半愁让人嗓子眼儿发涩的模样,对自己师傅那点孝心又占了上风。
“你这是得失心疯了吧?”当然了,一个历来就以欺师灭祖为荣,逆来顺受为耻的徒弟,就算天开眼让他有了孝敬师傅的心思,要他一开口就十分的尊师重教那是非常困难的。
王胖子收了手机,回转头来,优雅冒出两个字:“放屁!”既然因为某人有了满腔的业火,就得找个地方把这业火消下去,“为师这是涤荡心灵尘埃!你这不堪教化的逆徒!“
洛子弯腰抱起自家的小书包,笑道:“湿父这几日是独行独坐,独唱独酌还独卧,这般倒不像是涤荡心灵尘埃了,怕是参破红尘了吧?”
王胖子倒也应景,听洛子这么说了,当即哼唱开《寒山僧踪》,禅歌就是禅歌,顿时心灵清明不少。
“真是……疯了……”洛子见自家师傅如此般,摇头长叹道。
“得了,快上课去。”王胖子瞅瞅时间已然不早了,开始撵人,“有什么话说重点!”
“师傅您这几日显然不如以前娇俏可人了,偷奸耍滑不说,还一脸恍惚,长此以往,我店基业不稳啊!”洛子言辞恳切,忠臣贤相一表人才。
“为师知道了,爱徒费心了。”王胖子随手甩甩,祸国昏君酒色财气顿生。
“湿父,给个真相吧?”
王磅咂咂嘴,这孩子探求真知的欲望怎么这么强烈啊?起身亮相,抬手张口荒腔走板的唱到:“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无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哇……”
苏子洛脚步踉跄,这可是正宗的闺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