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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磅被他这么一说,也笑崩了,这堂堂普拉达旗下的裤子原是有这般妙处的,手上就慢了那么一会儿,谁知道路小树那厮就收回了失地,把裤头捏住,一扬下巴一字一顿,“王磅,你也脱。”
凭什么他都光了上半身了这王磅还衣冠楚楚的模样。说罢把自己裤子又提了上去,眼冒金光盯着王磅,手上是把一颗颗钮子又扣上。
王磅哭笑不得,嘴里打趣,“是谁先立起来的?这会儿又这么闲情逸致了?不怕下面打熬不住?”
路小树撅嘴,“你管我,反正你打定主意要上我,我下面也是没人管的,脱给我看。”
“哎……原来小树好这口。”那嘴贱的王磅叹气归叹气,还是相当认真的站起身,高高的站在床上,表演起脱衣秀。
路小树盘个腿靠在床头上,仰望着顶高顶高的王磅脱衣裳。半路翻身,心里虽没有反应过来是这样,但是路小树知道自己这会儿很舒畅。
王磅也是作孽,先就把裤子往下拉,一寸一寸的。露出腹上美好的肌肉线条,等到黑边内裤露了头,又往左右往下拉,那睡裤的腰是松紧的,紧贴着王磅的身体曲线往下,好一会儿来到腿间的隆起处,这么不上心的拉扯再脱不下去了,才伸出手拉开些再往下,退到腿间,一双眼火辣辣的盯着路小树,再从裤管里退出两条长腿来。路小树没看见王磅的眼,他都去看王磅那腿间了,所以王磅拿裤子蒙了他的头,迅速发扬坚忍不拔的作风,解下那四颗纽扣,扒下了他这用金线缝的裤子,扔得老远,整个过程他全然的毫无反击,等到扯下王磅拿来蒙他头的裤子已经是光溜溜的路小树了。
“王磅,你是流氓!”路小树赶紧曲起腿抱着膝盖,喊道。
“路小树,你也是流氓,非要看我脱衣服!”王磅不甘示弱喊回去,还顺手把人双手掰开身子挤进了路小树双腿之间。
路小树正想着怎么回嘴呢?再回头,双腿都合不拢,腿间风光被人悉数占去,王磅挺腰一顶,切入了主题。
做过好几次后,路小树也习惯了。□这种事情,目的就是快活,方式倒在其次,方式的不同只要习惯就好嘛!路警官一辈子豁达,想开这事儿也不难。
王磅卖力呢,小树也不挑他怎么做,只是到一半了,小树突然想起来,在王磅耳边说:“王磅,你又没用套子!”稍稍有些愤恨,这时候王磅哪还顾得上这些,不回一个字闷声做去。
终于结了,全都赤身裸体的摊在床上,王磅这心满意足的才侧过头去,在路小树额上亲了一口说:“明天马奶奶给你开相亲大会,我一定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啊?!明天要我去相亲!”路小树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开玩笑的吧?”
王磅摇头。
“我们俩都住一块儿了他们不知道?”
王磅再摇头,“就是因为我们住一块儿了马奶奶才这么慌着给你相亲啊!”
“我一定要去?”
王磅点头,“非去不可!”
路小树撅嘴:“我相亲有阴影……可以不去么?”
“树儿,重点不是去相亲,重点是去了然后咱们再双双把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