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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的面目稍稍有些扭曲,扬晚有些心疼了。这孩子,也不哭闹,眉头锁得死死的,牙齿咬著下唇,那模样,招人心疼,也让人火烧火燎。
扬晚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欲火,慢慢地一分一分地往里面挤。太紧了,弄得他有点儿疼,遂停下来,又去啃藤的嘴唇。
藤轻轻地哼著,张开嘴,接纳了扬晚的舌头,搅了搅,含住,轻轻地吮吸,力道慢慢地加强。扬晚心中赞道,这孩子,学东西就是快,这接吻的功夫,跟自己都不相上下了。
感觉藤下面那张嘴松了一松,扬晚立刻抓住机会,全部捅了进去。
感觉这过程太漫长太艰难了,两个人都喘起了气。扬晚支撑起身子,将藤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一下一下地抽插了起来。那种滋味,真是难以描摹,太舒服了。
藤的身体漾起了红晕,双手握住扬晚的胳膊,脖子往上扬,嘴巴噘著,似乎还在索吻。扬晚抗不住,只得又趴了下来,两人嘴唇相接,啧啧地亲了起来,小腹还不忘用力,持续地抽插著。
藤的喉咙发出细细的呻吟,那麽诱人,那麽动听。扬晚只觉得,身子下那个人的後穴,又紧又滑,吸附著他,让他每一次的抽出,都好像要舍弃什麽最美好的东西,而每一次的进入,好像到了天堂。
很久没有过豔遇的扬晚,控制力越来越薄弱,看著藤好看得不得了的身体以及开始滴出液体的性器,扬晚只觉得,太好了,太好了,这感觉真他妈的太好了!
他挣开藤的双手的束缚,再一次挺起胸来,去打量两人相接的地方,不看倒还罢了,看了之後,就想化身为禽兽,把藤吃的骨头都不剩才好。动作更加猛烈,眼睛都开始冒绿光了。
藤抬起上身,不住地往扬晚身上凑,嘴里轻轻地哼著:“亲亲,要亲亲。”
扬晚抿著嘴笑,搂住藤的腰,用力往上一带,藤就这麽直接坐在扬晚的胯上,搂住扬晚的脖子,又不停地亲吻起来。
这个姿势……扬晚汗了一下,搂著藤的腰不让他动,然後小心地把腿放直,坐稳,开始往上挺腰。同时还要照顾到藤的亲吻──这孩子,吃他的口水吃得不肯放了。
这个姿势和动作,难度颇大。可是再有难度,也要上不是?暴躁的孩子难得这麽乖巧,呻吟这麽好听,口舌这麽香甜,还有下面那张嘴,夹得那麽紧,扬晚遇到的这麽一点小困难,算什麽?
房间里温度在上升。扬晚也不觉得冷了。藤的身体好像要烧起来,到了後来,他自己两脚撑在床上,自己主动上下起伏,扬晚都用不著使腰劲了。这个快感,更是重重叠叠,永无休止。
藤的体力好到惊人,不停地上下起伏,似乎一点都不疲惫,主动权,反而被他掌握了。
然後扬晚觉得藤的後穴伸缩的越来越快,似乎更紧,却不让他觉得不舒服。而是越来越舒服,舒服到都忍不住要射。
还想再忍耐一会的扬晚握紧了藤的腰肢,却无法阻止他的行动。藤飞快地上下起伏著,把扬晚的性器包裹得严丝合缝,唧唧咕咕的声音,听得扬晚更是兽性大发。他想推倒藤,他想要掌握主动,他想干的藤流下眼泪,哭爹喊娘。
可是他的口舌离不开藤的嘴唇,他的手也控制不了藤的举动,他的性器已经不是在抽插那个穴口,而是那洞,在包容吞吐。
还没有来得及惊慌,快感就先到了。扬晚好像痉挛一样,坐在那儿,浑身动弹不得。而藤,终於停止了口舌的攫取,伸长脖子,头往後仰,低声呻吟著。热辣辣的液体,就这麽喷在扬晚的腹上。
那後穴,好像黑洞一样,把扬晚的精液吸取,收容,榨得干干净净。
死一般的快感。扬晚慢慢地闭上眼睛。从来没有过的,死一般的快感。藤就好像饕餮,把他的精液,连同身上仅有的那一点灵力,全部吞下。
扬晚嘴上挂著一丝笑。嗯,就算是真的死在这妖精手上,也算值了。
手无力地垂下。
第29章
方言把笔记本关上,从床上爬了起来,脱了棉袄就往浴室里冲,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又套上棉衣棉裤,给壁炉似的煤炉子换了一坨煤,封好,再把头发给吹干,准备重新爬上床的时候,就看到魁正盘著腿坐在藤椅上很认真地用台式电脑在看《24》,不觉有些黑线。
上上一次虾米来的时候留下了一套压缩碟,《老友记》,说魁好可怜,看看碟嘛,杀杀时间。方言无可无不可,不过,他没有电视机,也没有DVD,要看,就只能用电脑了。人虾米考虑那麽周详,方言也只好麻烦一些,给他放。一张碟看上三四个小时,并不麻烦。
没两天,方言开始心疼他那光驱了。压缩碟,可不就是盗版碟吗?那什麽质量啊,估计用不了多久,这光驱就得废了。可是魁看这玩意儿还看得挺认真。英语他是不可能懂的,那字幕,繁体的,大概也看得懂七七八八。不过,考虑到那是一几千年的老鬼,字幕闪那麽快,那家夥到底理会了多少呢?
方言当然也没有问,不过看上去,那家夥是渐入佳境,看著看著,居然也会噗哧一声暗笑,往往把方言吓了一跳。
除了光驱外,换碟也是一个问题。有一次方言回家,就看到魁的手指不停地在光驱open的那个按钮上按啊按的,当然没有什麽用,不过看到魁的手指融入电脑,总觉得太过诡异。方言挠了挠头皮,决定,还是给他下载吧,放到移动硬盘上,他要看二十四小时,也没有换碟的烦恼。
可是方言的烦恼就多了。下载,那是一个费时间的活。连续播放,那是一个制造噪音的事情。不在家还好,在家的时候,电脑在不停地播放,这个房间无时无刻不充满各种各样的声音,真是让人头大──魁那家夥,耳机戴不上,声音只能通过音响放出来。
熬了一天,方言熬不住了。睡觉的时候,耳朵还时不时地接受到枪击和爆炸以及惨叫的声音,这觉还怎麽睡啊。无数次恨恨地瞪著眼睛看魁,那家夥却浑然不察,看得极为起劲。
第二夜,方言果断地把音箱的声音调小。还是不行。声音虽然调到最低,可是夜深人静之时,那种淅淅索索的声音不绝於耳,更弄得方言难以入眠,偶尔听到“嗯哪啊哪”的声音,反而勾起方言的好奇心──出於报复的心态,这一天方言给魁下的播放的是《sexandcity》,哼哼,几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哼哼唧唧男欢女爱,我倒看你看不看得下去?谁知,魁不但看下去了,似乎也津津有味,坐姿换了个,变成斜靠在藤椅上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腰酸腿痛?
事实证明,魁果然是没有身体没有感觉的老鬼。就那麽个姿势,硬生生看到天亮。方言也躺在床上,睁著眼睛看著魁看到了天亮。
第三夜,不管三七二十一,方言把电脑关了。再不睡觉可不行了。而且,电脑这样二十四小时开著开了三天,他还真的担心那玩意儿会自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