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咬突如其来,柴可被任洲抓着头发制住,后脑勺隔着任洲的手紧抵镜子,几乎躺倒在洗脸台上。任洲的舌头放肆地攻城略地,柴可不敢抵抗只能被动躲闪,却变成了一场绵延的纠缠。
任洲用舌头卷起聚在他口腔里的唾液,吞下去:“我不缺钱,我就想要这个。”
“任总……”
“真好听,再叫一声。”
“……”
任洲没有放他走的意思,单手撑在他身侧:“明天,西边的别墅,我们尝尝新东西。”
柴可怔怔地看着他没事儿人一样离开卫生间,翻身打开水龙头接水漱口,额头垫着拳头趴在洗手台上。
任洲刚才的举动疯狂而不可招架,透着极度危险的苗头,但柴可想要新东西,想用最小的代价体会失控,想在可控范围内发疯发狂,这些值得刚才那一吻。
任洲在西边的别墅偏僻异常,从闭塞的交通到不成熟的基础设施、几乎为零的知名度,堪称隐居的标准配置,柴可跟任洲认识一年多,也只是第二次踏足此处。任洲没有提到派对开始的时间,意味着这又是一场整日的狂欢,柴可试过凌晨五点赴约,比他到得早的也是大有人在。
这天开门是任洲本人,门后并没有派对嘈杂的喧哗声。“来这么晚,是不想来么?”
尽管察觉到异样,柴可还是由着惯性进屋,异于以往的安静让整座别墅显得阴气森森:“不晚吧,我好像到得最早。”
“最早的也是最晚的,我今天只请了你一位客人。”
柴可转过身,任洲双手抄兜笑着看他:“东西不便宜,不可能随便给别人,给你就刚刚好。”
他不等柴可客套,掏出一个方形塑料小包,擎在半空迎着阳光摇了摇:“给。”柴可稍一迟疑,上前两步,任洲抓住他伸来的手腕翻转向上,拍进他掌心,“不用客气。”
柴可注意力全被白色粉末所吸引,鬼使神差地在地毯上席地而坐,往茶几上倒出粉末码成细线,一吸而尽。
他绷直身体,试图扶住什么保持平衡,却抓了个空倒下去,视线中晃入任洲带笑的面孔,越欺越近。
“舒服么?”
柴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点头或者含混地应声,只是躺在地板上傻笑。
“唱歌吧。”
“哪一首……”
“成名曲。”
柴可到死都会记住自己的成名曲,闭上眼睛唱起那支情歌,浑然不觉任洲正把他剥光。
任洲分开他的腿,解开裤子硬冲进他的后穴。
柴可口中的音节突变成一声痛苦的呻吟,只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半。任洲按住他本能挥动的手臂俯身堵住他的嘴唇,腰上的动作丝毫不停,撑开逼仄的肠道强行深入,直到可以顺畅抽插才稍微放松对柴可的镇压。
“放手!”
任洲抽了柴可一耳光,压在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睛:“好好配合,好东西天天有,听见了吗?”他没听到回音,抽出全部分身又一股脑贯入,“听见了吗?”
“不!”柴可大叫,“放开!”
“好。”任洲冷笑,“既然是唯一一次,那我更得把成本拿回来。”
以瘾君子的力气,哪能匹敌一个攀岩高手。无论柴可如何反抗挣扎,任洲终于在反复贯穿中获得快感,同时享受到紧致和润滑,压着他捅到高潮临近,握住他的腰逆着冲顶的力道一按,挺身把精液灌入他的体内。
“过不了几天,你会求着我见你。”他伏在柴可耳边,舔着他的耳廓低喘,“除了我,你还能从哪得到玩意儿?”
“我这辈子都不会求你!”
任洲故意放慢动作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分身摩擦而退,站起来垂眼看着捂住双眼咬紧牙关的柴可,拉上裤链,正了正上衣:“缓过劲来就滚吧。”
他太了解今天这毒品的厉害,毫不担心柴可会一去不复返。柴可此时此刻还能嘴硬,但很快就会向欲望妥协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