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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我去打高尔夫球,有碰到翁仲杰,我只是随口向他求证一下,本来以为是谣传,但没有想到他却亲口向我证实了。”殷恒毅小心的说完。
“你却没有告诉我?!”敖威仁立刻上前揪住了殷恒毅的衣领,如果不是警卫上前来阻止并拉开他,他可能已经出手打了他的哥儿们。
“你这样子我敢讲吗?”殷恒毅无辜的看著他。
“婚礼在什么时候?”
“没那么快,好像要到圣诞节。”
“圣诞节……”敖威仁咬牙切齿。“他们是什么时候谈起恋爱的?我去上海还不到一个月,这事怎么可能会发生?”
“你问我?!”殷恒毅摸摸自己的头。“我问过曼纯,你猜她怎么回答我?”
“她怎么说?”
“当爱情来临时,要及时抓牢;当爱情消逝后,要懂得放手。”殷恒毅模仿何曼纯的说。
“狗屁。”
“你不必凶曼纯,干她什么事?”
“但她是家妘最好的姊妹淘,她一定知道原因。”敖威仁要冲出去,这一次即使要将何曼纯捆绑起来毒打拷问,他都不会有丝毫的仁慈与犹豫,他已经笨过一次,不会再蠢第二次。
而殷恒毅立刻和警卫一人一边拉住了敖威仁,阻止他有任何不理智的行为。
“威仁,这样解决不了问题的。”殷恒毅冷静道。
“家妘不能嫁给翁仲杰。”
“我不知道方巧铃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但是她来和我打听过你和家妘的事,我都说了。”殷恒毅自己招认。
“方巧铃……”
拉了两个大行李,师家妘很艰难的出关,除了手上拉的,还有背上背的与肩膀上挂著的,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她是跑单帮的。
不知道姊姊记不记得来接她,她这一趟去欧洲,可有一半原因是为了她,如果她敢让她带这堆行李和东西叫计程车,她一定和她翻脸。
“要帮忙吗?”嘲讽的声音响起。
师家妘先是一僵,然后她缓缓的看向了说话的人,不知道是谁出卖了她。
“有人会来接我。”她说。
“师敏敏吗?”赦威仁是有备而来。
“我姊姊呢?”
“她临时有事。”
“我叫计程车。”她不求人的道:“敖威仁,你不必幸灾乐祸,如果不是仲杰刚好去日本,那么他一定会来接我。”
“仲杰……听你叫的多亲热。”说完他抢过了她的两个大行李放到了一边,再把她肩上、背上的东西都扯下来放在地上,一副他们需要好好谈一谈的表情。“你的未婚夫?”他猜想他们应该会先订婚,他必须在那之前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