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订婚仪式,我们打算直接结婚。”师家妘乐得暂时轻松。“要来喝我的喜酒吗?”
“你在邀请我?”他眼睛一眯。
“你的听力出了问题?‘
“你知不知道翁仲杰离过婚?”敖威仁不知道她怎么会莫名其妙做出这决定。
“而且你是脑袋的哪一个部份受了伤?”
“翁仲杰这个人人品如何?”师家妘带著笑问。
“还可以。”敖威仁不能说假话。
“他离婚是因为他的前妻想要追寻自我、想过无拘无束的生活,她要自由。”
她又说,好像很了解这个男人。
“他有两个小孩。”
“对,两个好可爱的小孩。”
“你真的想当人家的继母?”
“我又不用自己生,然后痛个半天,当现成的妈妈有什么不好?”她双手环胸。“而且考量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还是当个‘亲亲小妈’比较好吧。”
“你是来真的?”
“我哪一点像假的?”她指了指一个大行李箱。“那里面有法国巴黎最新款的白纱礼服。
敖威仁不语。
“本来我以为我欠了你,但其实我什么都不欠你。”师家妘一副冷傲的表情。
“方巧铃找过你?”他寒著脸问。
“你把她扯进来干什么?”
“和她无关?”敖威仁才不相信。
“敖威仁,当古伯伯告诉我我得了血癌,当我决定去英国治病,当我决定什么都不跟你说的消失时,我就已经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她没有回避他的逼视。“我已打算失去你。”
“但你并没有真的失去我。”他忍不住对她吼。
“那你说你一点也不怪我。‘她命令道。
“我……”
“说你一点怨、一点气也没有。”
他的眼睛开始冒火。“你不要欺人太甚。”
“说你可以当没有这回事。”
“你根本是在‘陷害”我,你叫我要怎么给你肯定的答覆。“他反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