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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地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于脑中,想着他们该不会出水月洞天去了吧,回想了一下隐休当时那表情,恐怕是猜对了。尽管他们没童博沉着,但都是很关心童镇的,如果得知血如意可以救童镇的命,怕是怎么样也都要把血如意拿回来的。
血如意是御剑山庄的传家之宝,有着起死回生的功效,水月洞天已与世隔绝五百多年了,能知晓这一事迹的恐怕也只学识渊博的隐休了,而且童战童心的出洞也势必跟他有着一定关系。看来我的到来并没有对水月洞天造成多大的影响,但该来的始终都是要来的,躲也躲不过。
当我不得不把童战童心不见的事实告诉给童博后,童博更是忧心了,但童镇这里又离不开人,只把命仆人去找看看,但仆人回答的消息却是令人失望的,都没有一个人在这三四个时辰看到了童战童心。
童博突然把眼神放到了隐休身上,隐休被他这一看,顿时有些心虚,忐忑不安地问道:“童博,你看我干什么,我又不知道他们到哪儿去了。”
隐休埋了埋头,不敢正视童博的眼睛,倒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童博没有再对他说什么,只是转而对我说道:“茗莜,帮我照顾一下爹,我去把童战童心找回来,隐休,你跟我来。”
隐休知道躲不过了,只得慢吞吞地跟在了童博后面,还时不时地回头向我求助着,对此,我是无能为力的,只能让他自求多福,我呢,还是安安心心地替童博照顾好童镇才是正事。童镇一直没醒过,只是从他气息上可感觉出他仍还活着。
大约在申时时,童博童战急冲冲地冲了进来,把一块长约15厘米、宽约7厘米的长方形的玉往童镇一放,我询问着隐休,道:“隐爷爷,那是什么。”
“是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血如意啊,这下族长有救了,太好了。”隐休难掩住脸上的兴奋和欣喜之色,道。
我再次仔细地观看着那血如意,只见它浑身血红血红的,晶莹剔透的。血如意被童博童战摆弄了好一会儿,童镇仍是没反应,这让童战很是不解,道:“隐休,你不是说血如意可以救爹的命吗?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
“照理说,应该可以啊。”隐休也心生不解。
说时隐休便拿过血如意,然后点燃一根蜡烛,把血如意对着火光照了照,骇然道:“这血如意是假的,你们看,如果是真的血如意的话,只要对着火光一照,就会看到两条巨龙在这血如意上飞腾着,可是这血如意却始终是剔透的。”
“那这血如意是假的啰。”童战实在不甘心地问道,自己好不容易冒着危险出水月洞天拿到血如意,可是却没料到到手的血如意却是假的。
隐休再次看了一遍,肯定道:“这血如意肯定是假的,错不了。”
众人一听,都有些绝望了,实在是有些不能承认这一事实,童镇的手指动了动,立即让正握住他的手的童战连声叫着爹,童镇只留下了童战一个人,把我们等人都拒之了门外,童博焦急地看着童镇的屋子,然后想起了什么,又急忙忙地离开了,连我叫他都没有回头。
我从他们一回来就没有看到童心,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刚才紧急也插不上嘴,现下清静了,自是要问清楚的。隐休这才告诉我,童战童心确实是出了水月洞天,童博担心他们的安全,也毅然地出去寻回了他们,但终还是把童心忘在了外面,还带回了一个外人,隐休说到这时,就心生愧疚,无比自责着。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血如意会造成冰封呢?我忘了剧情了。
第四四章血如意之灾(二)
童战急匆匆地“呯”地一声打开房门,然后比较粗鲁的一把把我给拉到了房间,随即又“呯”地一把把门关上,整个过程可以说是一气呵成,一点儿也没给我反驳的余地。童战轻轻地推了推童镇,难掩伤心地道:“爹,爹,你醒醒,我把茗莜找来了,你醒醒,爹。”
童镇虚弱无力地睁开了双眼,气若游丝地道:“茗莜,你来了。”
“童伯父,你这是……”看童镇的样子,是要交待遗言的样子,之所以把我叫进来,也是一定有他的理由吧。
童镇支开童战,童战觉得不妥,但见童镇如此坚持,也只得遵守童镇的吩咐,不甘地走了出去,待童战一出去,我便缓缓地问道:“童伯父,你是有什么要说的吧!”
“茗莜,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童镇迟缓地点着头,笑道。
我没有再接着说什么,只是很乖巧地在呆着,童镇想了想继续道:“茗莜,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到水月洞天的吗?”
我摇了摇头,童镇叹道:“你的到来直到现在都还是个谜啊,不要怪我,为了我的族人,我必须查清你的来历,可是我们费了很多功夫,都没能查到你的来历,也许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安排的吧,我看得出你是真心对童博好的,童博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死心眼,日后有个什么的,你可要多担待些啊。”
“童伯父,你不要多想,我一定会把你医好的,童博童战童心还等着孝敬你呢?”面子上的功夫是要做足的,尽管童镇如今把我刚来的事情交待了些,但这不代表他就放下了戒心,我安慰着道。
童镇很了然地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吗?你们就别花心思了,人各有命,这都是注定了的,没有什么好可惋惜的。”
童镇能把生死看得这么透,也是难得的一个人啊,可惜命就是命,天命不可违,就算违了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是一等一的,很公平的一个游戏原则,就像上帝在关闭了你的一扇门之时同时也会给你打开一扇门一样。
童镇把我留下来无非是让我在日后照着童家三兄弟,童战童心还小,根本都还不知道个什么,只有童博稍微稳重些,可是毕竟不属于童氏血脉,自不能担当童氏一族的重任,当然这些都是后来发生的种种。
当我一出屋子,童博等人就迎上来,问着童镇怎么样了,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开了路,让他们自己进屋去话别。待他们一进屋,我这才注意到院子里还有一个陌生人,想着这就是隐休所说的那个带回来的陌生人吗?
“他”身子很是单薄,唇红齿白,两只眼睛转来转去,左右地打量着院子里,有些迷茫且惊恐,这不是豆豆是谁?尽管他穿着男装,但那份与生俱来的女性柔媚是怎么掩都掩饰不住的,许是好不容易才看到一个女子吧,所以她在看到我时,竟有点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急急地过来抓着我的手,问道:“姑娘,这是哪儿,为什么我会来到这儿,你告诉我。”
这个丫头有些吓坏了吧,竟然不顾“男女授受不亲”,我不急不缓装无知地道:“这是水月洞天啊,你自己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