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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心上前急忙忙地把着脉,哭丧个脸,嘴里不停地叫喊着“爹,你怎么了。”但把了好一会儿,也没把出个所然来,只得跑过来把我拉过去,道:“茗姐姐,你快替爹看看啊,你医术那么高超,一定会把爹医好的对不对。”
我劝慰着童心,道:“童心,没事,别担心,童伯父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我也会尽全力地医治他。”说着有模有样地搭上了童镇的脉。
童镇根本没病,是被我下了“睡盅”才会突然倒下的,所谓“睡盅”就是能使人昏迷的一种盅,一旦被下了“睡盅”,就会时不时地晕倒,神不知鬼不觉,大夫根本就查不出病因,随着昏迷次数的增加,睡眠的时间越久,久而久之,便会如同童话里的睡美人一样,一睡不醒的。
我并没有想害他,只是想换个环境玩一玩,如若我老实地向他说,他定不会让我出去的,所以也就只有一个办法,就只有让他如剧情中一样逝世,让童博等人出洞为他找寻解救方法即可,这样一来,就可光明正大的出洞玩去了,岂不妙哉!
-->作者有话要说:把稍稍改了一下下,请亲们理解。
血如意篇
第四三章血如意之灾(一)
“怎么样,茗莜,爹他到底是怎么了啊。”童战在我一把完脉,就立即心急地问着,看大家的神情,也都是把希望放在我的身上。
我看向隐休,想知道他是怎么说的。道:“隐爷爷,你怎么说。”
隐休顿了顿,说道:“依我看来,族长只是操劳过度吧,他脉向平脉,根本就不像是生病的样子,茗莜,你觉得呢?”
“我的想法和你一样,许是童伯父这段时间太过劳累吧,休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我依着隐休的杆往下爬,那把脉确实是把不出个所以然的。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毕竟童镇担任着族长之位,只要是有关他的事必会在水月洞天引起惊天动地的反响,如今我和隐休都说不出个所以然,也只能把一切原因归咎于劳累。
童博把我们送回之后就急急地回去照顾童镇,虽然我们口头说是操劳过度,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作为童家的大儿子,竟然没有发现父亲的身体有变,他自是万分自责,只盼着童镇能早日醒过来。
童心虽没大没小的,但还是从童博身上感觉到有些不妙,也自然没有再缠着我,而是随着童博去了,清婉本想留下来陪我说说话的,但也被童清勇支走了,看童清勇的神情慎重,定是有些话要对我说吧。
“人都走光了,你想说什么就直说。”确定周围也没人,我也没有必要再在他面前装模作样地带上面具,有时候面具带久了也会倦的。
童清勇把刚坐下来的我从石凳上扶起来,质问着我,眼含痛心地道:“茗莜,族长的病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
我定定地看着他,他的眼眸含失望以及疼惜之色,我不喜欢他的这种神情,挥掉他的手,淡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
童清勇心中已有了答案,更是失望之至地看着我,仍然不置信地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族长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吗?我原本以为你是善良的,之所以那样对我也是情至所致,但我真的没想的,你竟然真的对这样一个老人下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你怎么忍心啊。”
“如果我说我是在帮他,你信不信。其实,童伯父在先前的那一场病中就应该亡故了才是,但我逆了天命救了他,要知道天命不可唯,如果他活得太好,那我势必不会太好,说起来我这么做也是在帮他。”我所说的话一半真一半假,算起来也不应该是实话。
童清勇气然地捏紧拳头就要向我打来,我无惧地看着我,眼看就要打到我的脸上了,却在离我一公分的位置停下了,他张了张嘴,终是没说什么,只得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石桌上,一拳狠狠地挥在上面,拳头立即血迹点点,他竟然没有感觉到一点儿疼痛。只是愣愣地沉浸在我的话语里。
我轻然地从袖中抽出一块丝巾,然后上前小心地拿过他受伤的那只手,替他包扎起来,童清勇看到我这一系列动作,有些诧异,刚刚还怒火腾腾的眼神慢慢地变柔和起来,但随即又愤然起来,道:“帮他,有你这么帮人的吗?你所谓的帮他是帮他早早结束生命吧!”
看来我那恶人的形象是深深地浸入在他心底,不管我做什么说什么,他都一定会认为别有一番目的吧,我淡然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能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我的目的和考虑的,毕竟你和我的立场不同。”
说着也不管他怎么想,就迈着轻盈的脚步进了屋。透过那模模糊糊地窗纸,看到他在院子里立着,看着我的屋子看了好久,然后才离开,连那脚步都显得有千斤重似的。
也许他可能会把知道的一切告诉给其他人,但是会有人相信吗?而我也只有在他和他侍从面前展示过我的真实面目,就算他们联合在一起来拆穿我,这也只会认为是他要存心冤枉我,而不是我的不是。
童镇迷迷糊糊醒过几次,但都只维持一小段时间便又昏睡了过去,这让童家三兄弟以及长老们都很是担忧,时不时便徘徊在童镇的屋外。童心童战蹲在一旁,很是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生不忍,童心抿着嘴小跑过来,忧忧地问着我,道:“茗姐姐,你说爹会不会一睡不醒啊,童心要爹醒过来嘛?”
“童心,你爹会醒过来的,你也不想你爹一醒过来就看到一个满脸花猫的童心吧,恩,乖,别哭了啊!”看着呜呜呜地掉着金豆的童心,我有些逗笑地道。
童心左一下右一下抹掉脸上的泪水,点头道:“对,茗姐姐,你说得对,爹醒来一定不高兴看到童心这个样子。”
我笑了笑,拿起手帕擦掉童心脸上余下的泪水,道:“这才对嘛。”童心扯了一个很难看的笑容,直到童战叫了声他,他才放开紧握着我的手。
我扫视一圈,心里想着怎么没看到隐休呢?原来隐休不在童镇的院子里,而是呆在自己的院子里研究着药草,企图快点找到能治童镇的方子。童战伤心了一会儿功夫,突地一下子站起来,拉过童心便离开了院子,不知要到哪儿去。
我一边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边缓缓地来到了童博的身旁,道:“童博,他们这是去哪儿啊。”
童博苦笑了一下,没有去探究童战童心的去向,道:“不知道,现在爹已经昏迷不醒了,我是一定要守着他的,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顾及他们,也许他们是躲到某个地方去伤心了吧!茗莜,童战童心就暂且麻烦你费心了。”
“你不必这么客气,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如今人人都在为童镇的病情奔波着,我没道理视而不见,坐视不管。
一晃眼,就已到了正午时分,但却时时没有再看到童战童心的身影,不想让童博分心,我就到处找了找,但始终都没找到,连连问了好多族人,都没有一个人说看到他们的身影,我心生奇怪着,想着这两个小东西在这关键时刻,会到哪儿去了呢?也问了隐休,他支支唔唔的没有吐出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