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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抉择(第1页)

伍云把纪纲押回狱中,回到自己的府上就开始琢磨怎样割纪纲这一千刀。不但要割够一千刀而不死人,而且要割的有层次,有水平,有艺术观赏性。不能让手下人看他的笑话,连怎么行刑都不会,他要在锦衣卫树立威望,寸磔纪纲是个很好的机会。既可以立威又可以服众,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喝了点酒,伍云同夫人一起歇息。不一会儿,夫人已经熟睡,传来轻微的鼾声。可伍云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都是那一千刀往纪纲身上哪里割。寸磔行刑可不是在身上割个口子了事,那就容易了,寸磔就像北京烤鸭店的大厨给你上菜时,片削的烤鸭一样。不过寸磔要求更高,要求皮肉不分离,而且不能在一个刀口上重复。

伍云丝毫睡意没有,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只有转移注意力,不再去想烦心的事。睡觉的时候什么事情最容易转移注意力?那只有身边的女人了。伍云翻了个身,借着微弱的灯光,来个灯下观赏睡美人。

伍云的夫人是那种丰满多肉型的女人,海棠春睡中,白嫩丰满的前胸从红色的肚兜上口挤嘟出来,肚兜上沿是几行丝线织成的网眼状花边,两边系着吊带,挂在脖子上。丰满多肉的前胸被丝线网眼勒出几个突起肌肤,伍云伸出手指在那几个突起的肉包上抚摸着。突然眼前一亮,伸出其余的手指,立掌成刀,在那几个突起的肌肤上来回切割片削。一个前胸弹丸之地,他看到就能割下好几块皮肉来。心中大喜,寸磔千刀的方法找到了,心里一阵轻松,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夫人的肥乳上,用脚拉下夫人的小衣,翻身上马,伍云只有用实际行动来感谢夫人的启迪了。

第二天一早,伍云命人找来了一张渔网,罩在纪纲的裸身上,用力勒紧,使其肤肉从渔网的网眼里突出来,然后一个网眼一个网眼地用快刀削割。这次寸磔纪纲,伍云让手下欣赏到了什么是艺术,刀口排列整齐,皮肉大小均等,千刀次数准确而不伤性命。纪纲在挨完“烤鸭”千刀酷刑后,被刑手用尖刀插入心脏,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纪纲的授首,朝中群臣无不欢欣鼓舞,心中除去了一颗毒瘤。可有一个人却恼羞成怒,恨的咬牙切齿,她就是汉王朱高煦的王妃蒲察。

蒲察这一阶段的密谋可说是以完败结束,得力干将陈瑛死了,金牌卧底纪纲也被叶三算计惨死,左膀右臂在短时间内被全部干掉,自己在乐安又远水解不了近渴,想左右朝廷,控制永乐,达到自己的目的,已经完全没有希望。从朝中群臣下手瓦解太子的势力,达到谋夺天下的计划也只有搁浅。在背后出谋划策的失败,让蒲察怒火攻心,她那没有耐心的毛病又犯了,准备自己*刀出山,走最后一条路,武装夺取政权,武力推翻永乐的统治,自己做女皇,才可以我行我素,达成自己的目标。

可武力造反,说的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要动武就要有兵有将,招兵买马,积草屯粮。可乐安这个鸟不拉屎的穷地方能有多少人?你还别说,越是穷的地方,干这样的事反而越容易。蒲察以她锐利的目光看到了这一点,就是穷地方的人,精神上没有依靠,想方设法地找精神寄托,那就是信教,渴望上帝能够来拯救他们于水火。

经过蒲察周密的观察,在青州一带活动频繁,势力庞大,人数众多的教会要数白莲教。白莲教是混合了佛教、明教、弥勒教的秘密宗教组织,信奉光明战胜黑暗的教义。如果她能控制白莲教,那么等于无形当中就控制了很多人,造反的兵源就有了。蒲察开始有计划的处心积虑,想方设法渗透到白莲教教会组织,为她纵横天下,夺取大明朝的江山社稷去潜藏谋划。

伍云把寸磔纪纲的结果上奏永乐,永乐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欠奉,坐在龙椅上闷闷不乐。最后的希望徐妙锦死了,为自己打点一切的近臣纪纲也死了,不由得想起徐皇后临死前说的话:应天不养人。这是徐皇后无意中说出来的,可现在正对永乐的心情。越来越觉得应天这地方不养人,徐皇后的死就是证明。如果徐皇后不从北京迁来,身体就不会垮下来,兴许现在还能健康地活着。永乐讨厌应天潮湿闷热的夏季,没有北京凉爽,虽然时有沙尘,但他喜欢那样多变的气候。冬季应天虽然比北京暖和,但却看不到皑皑白雪,天气总是雾蒙蒙的一片,很少有晴朗的天空。

迁都的念头不止一次的从他心里蹦出来,在他登基的时候就开始做准备,北京的设施和衙门机构完全和应天一个模式,大小也差不多。现在他坐在应天奉天殿的龙椅上总感觉身后有两个身影,一个是他,而另一个却是失踪的建文皇帝。建文皇帝的失踪是永乐心里的一块心病,他也在想方设法地清除。他为了消除建文这个阴影,真是不惜代价,挖空心思,迁都就是最重要的一项。

自从他正式宣布要迁都北京后,遭到了朝廷大多数臣子的反对。赞成他迁都计划的只有“靖难”时带过来的将领,他们都是北方人,远离家乡,当然想回去。其他的重臣只有叶三和杨秋迟赞同。想起叶三,永乐心情好了起来。叶三平时看起来有点玩世不恭,可每到重要的关节、场合,总能替他排忧解难,并且每次都能深得他的欢心,每件事情都办的很妥帖,让叶三去办事,他很放心。

心情转好,他就想找叶三聊聊。反对他的大臣奏的也有一定道理,劳民伤财了,动摇国之根本了,引发贪污腐败了,什么样的理由都有,也很中肯。客观存在的事实使他的信心为之动摇,拿不定主意,不如看看叶三能说出什么让他坚定信心的理由,毕竟是他想迁都,他要找好迁都可靠的依据来反驳群臣。

叶三走进奉天殿的耳房,这是皇上临时休息的地方,他不知道永乐找他能有什么事。解决了纪纲以后,叶三心里也开始放松,可以说朝廷之上和他敌对的人基本上已经没有,缉拿纪纲的行动更使很多人对他刮目相看。可这几天朝议迁都的事,他站在了皇帝一边,又遭到了很多文武大臣的攻击非议,使叶三长叹他们眼光短浅,也不和他们一般见识,他知道永乐最终还是要迁都的,胳膊拧不过大腿,何必呢。

“叶三,说说你对迁都的看法,为何赞成迁都,不要说是我的意思,我要你说心里话,不要敷衍我。”永乐已经习惯直呼叶三的名字,和叶三谈话显得很随便,完全没有帝王的架子。

“臣不敢。对于迁都,臣只能说是必须地。在社稷防御体系中,北方面对游牧民族,尤其是蒙古人的侵扰,迁都北京,出兵讨伐,防止恶化都具备有利条件。军事政治形式固然是迁都的主要原因,迁都能控制北方疆界,保证江山社稷长治久安才是重中之重。皇上其他的原因还要我多说吗?这一条已经足够了。”叶三胸有成竹地道。叶三的话可以说是说到了永乐心坎里去了,微笑着审视叶三,看这小子肚里还真有货,再让他倒倒。

“叶三,其他原因你也说说,不要回避。”

“皇上,臣要是再往下说就是眼光问题了。反对迁都的人,都是目光短浅,只看眼前利益,没有长远打算,心中只有自己的小算盘,不是为国家社稷着想,而是为自己的小家着想。皇上要迁都,可说是高瞻远瞩,威扬海内,能在形势不明前预见将来。也就是说皇上的抉择是英明果断的。牺牲眼前某些利益来换取将来更长远的利益,这也是皇上高过臣子的地方,眼前的利益臣子们都能看到,而长远利益却看不到了。”叶三的吹捧,吹的永乐直点头,再说回来,永乐也是一个有主见,我行我素的铁腕皇帝,谁能想到永乐要迁都仅是为了能吃到正宗的北方菜,品尝到喜欢的朝鲜泡菜,在他熟悉的环境下生活。

叶三的一席话,不但奠定了永乐迁都的信心,而且使永乐又想起了他的心病。一事不烦二主,寻找建文的事看样子也只有叶三能够胜任了。他十年前派出寻找建文帝的胡濙正好因家有丧事回来了,不如让叶三去辅佐他一番,可能就事有转机,叶三此人不能说不是个福将,什么事到他手上都能迎刃而解,并且此人口风紧,也不参与政治纷争,没有背景,不拉帮结派,正是胜任此事的上佳人选。不过,叶三新婚燕尔,就让他进入荒山野岭,不毛之地,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十年前他派户部都给事中胡濙,以颁御制书为名,也就是作为钦使,把朝廷颁发的各种书籍,如《大明律》、《大诰三编》、《礼仪定式》等,到全国各府、州、县去发放,实为探访建文的踪迹。然而胡濙还是白跑了万里路,最近无功而返。说是无功也冤枉了胡濙,就在数日前,胡濙禀报说,他打听到了,在通往云南的边陲山区的道路上,见到过几个可疑的人,像是建文和他的几位近臣。进入深山老林可不是胡濙一人能办到的,他只有回来向永乐再要一人辅佐保护他进入边陲不毛之地。

永乐思考了几天也没能给胡濙找到合适的人选,可今天和叶三谈迁都的事,却让永乐有了十全十美的抉择。叶三啊叶三,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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