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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笑,没有再说下去。
我惴惴不安地抬起头看他,见他眼里并没有猜忌与杀意,反而,有一丝……那莫名的东西,是欣慰么?还是苦涩?或者两者皆有?我分不清。
“你……并不像你的母亲。”他将我扶起,凝视我的眼睛,意有所指道。
我怔:一直以来,从所有上一辈的人的反应上,我都可以看出来,我像极了我的母亲。那么,如今他这么说,自然不是指我的外貌,那,指的是什么?
我疑惑看着他。
他却挥了挥手:“回去吧。你的……女人们在等你。”
呃……我无语。这话出口,何其尴尬!但不知为何,此刻我并不反感,反而有种难得的亲切感。以前,我的父亲是从来不会关心我的生活和感受的……甚至,那么多年,他连我身上胎记、我最喜欢的菜肴、我最*看的书、我最*做的事,都统统不知吧?
而这个皇帝,却如此自然就关注了我的生活么?
他对我笑笑,眼神里,是无尽的苦涩与无奈,然后,再度挥了挥手。
我不知道他的无奈源于何处,只好跪安告退。
回到倾城宫,我的四个美人正在等我午饭。
想起皇帝父亲刚才说的“我的女人们”,有些好笑。这四个女子,确实都是我的心头好,但,*之一字,绝对只会指向一个人啊。我的女人,从来只有一个,那就是温言。
至于舞纤罗,她算是我的红颜知己。而花晚晴,算是难得的君子之交。至于秋写意,我已然渐渐清楚了她对我的心思,但,彼此明知无望,也便心照不宣,从不提及。她也是个通透洒脱之人,虽然经常以茶代酒解闷,却从来不肯说那些话来为难于我。
其实,此生能得几个这般可以交托生死的朋友,虽死无憾!
当然,还有南风。
对于南风,与这些女子又不相同。或者说,对他的感情,与对任何人都不同。我和他之间,不似与朋友、甚至与亲人*人的交往,而是……自己与自己的交往。怎么说呢,这么些年的相处,我已渐渐将南风视为我自己的私有,甚至是我的一部分。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不足为外人道。
话说四个女子说是等我吃饭,却在等我的过程中,已经打了一圈马吊。赢得最多的自然是秋写意,而输得最多的,丝毫不出我的意外,是我的温言。这个其实很好理解,因为这群人里最聪明的是秋写意,而我的宝贝,笨得很。
所以我一进门,就看见我的温言只穿一个小肚兜,在那里撅嘴摸牌。
原来,这又是舞纤罗的提议,说是谁输了就脱□上的一件首饰或者衣物……那个唯恐天下不乱不乱的秋写意立刻举双手赞成,而花晚晴和温言居然没有反对!
好吧,我扶额:女人的真实面真可怕!
谁能想到日日在人前温良谦恭让的妙人儿们,居然有如此恶趣味啊啊啊!
于是,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要给我女人找回场子……好吧,我也是恶趣味==
本来是换下温言,好让她去重新穿戴。秋写意却不乐意,说既然是愿赌,就要服输,温言是自己把一件件首饰衣物输出去的,我想让她穿戴回,就得重新把那些首饰衣服给赢回来。
我扭头看向秋写意旁边一堆斩获的“战利品”,抹了一把汗:我的温言啊,一头的首饰全给摘下来了,耳环项链腰带玉佩……然后再是一层一层的衣服……好吧,这个蠢货女人!
“没事,赢回来就赢回来。”我深吸一口气,活动了下指关节,笑眯眯开始摸牌。
说是赢回来,其实最后的结果是:打了不知道多少圈后,我是赢了,但是赢回的不是温言的衣物,而是舞纤罗和花晚晴的。因为秋写意贼得很,即使不赢也绝不会点炮,除了我自摸的情况外,我基本赢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