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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十一月十九日是夏灯生日,小姨事先打电话,问夏灯要跟谁过,她还有没有必要从迈阿密回来。
夏灯最不爱过生日,关于生日的记忆都是一堆人不认识的面孔聚集在一处言笑晏晏,她全程被当成一个吉祥物,被各路人士夸奖:真可爱。
延续到十几岁,她主动拒绝生日宴,那以后一切从简,国外最忙的两年甚至都没过。
她告诉小姨,这次生日会邀请朋友来家聚会,也算是“红酒绿”圆满开张的庆功会,答谢大家费心费力。
小姨让她玩得开心,自己就继续陪伴长辈了。
电话还没挂,游风插进来,她差点发出奇怪的声音,还好小姨那边也有事,没注意。
她匆匆挂电话,扭头怨道:“有病!”
游风随她侧躺,胸膛贴着她后背,从后抽|插,抬起她一条腿来,内裤就挂在小腿,他每一下都入到底,撞得她身子乱颤,纯白内裤晃啊晃。
他猛入慢出,惊人东西的头部每次都擦过她那一点,她没一会就浑身潮湿、脸颊通红了。
游风掐着她腰,捏揉她胸,一上头就不由得用力,她叫着叫着就发出疼的声音。他随即放缓动作,将她翻身,换他在上的姿势,下边插弄动作变慢,拇指摁住她小核揉搓。唇搅着她的唇舌,再向下,在她锁骨留下一排牙印,含住乳珠咂咬。
夏灯也有一米七几,游风面前还是显得依人。他不光个子高,肌肉线条也很清晰,他总是一只手就把她捞起、转换姿势。她在他的力量面前,确实像是弱不禁风的小动物。
但只要这只小动物不满意,这力量逾她数倍的人就会立即停止。
伦敦那些独立的同事不理解她为男人放弃前程,她也没有解释。因为她们只看到“男人”二字,没看到他带给夏灯的都是积极美好,甚至忽略了夏灯的背景条件。她的前程不在别人制定的规则中。
她到今天仍不喜欢跟一群人在别人画的圈斗得你死我活,争取那一个画圈者丢来的肉骨头。不过她也不会傲慢地看待那群抢肉骨头的人,知道他们没得选。
她总是在做爱时他慢下来的那刻走神,他总因为这点不满,次次拔出东西,埋在她两腿间圈舔。
他上下牙齿轻叼住她下边软嫩的唇瓣,本来在擦磨,突然一下用力,一口咬住她。
“啊——”
夏灯嘤叫,薅住他的头发。
游风不停,反复磨咬小核,凉丝丝的舌头再无规律地舔,夏灯一点都不矜持了,叫得她自己都觉得怪。
他怎么这么懂口活!
是不是偷学了这个贱男人!
猝然抵达。
她用力地叫一声后,甬道疯狂收缩,唇瓣翕动,身子不停地抖,不停地喘,胸脯上下起伏不断。
高潮褪去,以那里为源头蔓延一股酥麻肿胀的放射性疼,她闭着眼,看起来不想活了。
她是爽了,游风还硬得疼,二十多公分在双腿之间,跷跷板一样不停地自主昂头。他本想自己弄出来,不经意瞥见夏灯闭着眼抻来被子,给自己盖好准备睡觉了,顿然上火。
这个没良心的,就管自己!
他跪到她脑袋旁边,捏她的漂亮脸。
夏灯好烦,困死了,打掉他的手:“你别动我。”撒娇的语气。
游风不管:“张嘴。”
夏灯睁眼,看到她的玩具,眼神往上看,玩具制造商的脸色可有点难看啊,就敷衍地张了张嘴。
她只能咬住它的头,吸了吸马眼,舌尖沿着缝舔了一圈,上手握住,熟练地套|弄,闭眼亲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