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就累了,嘴酸手酸,她委屈抱怨道:“我有超过十分钟没到的时候?你哪回能在三十分钟内射?就管你自己,没点良心。”
“……”
要不是游风没哭过,真被她气哭了。
他一把拉起她,把她抱到身上,对准,插进去,坐着抱操起来。
太激烈了,塞得也太满了,顶撞摩擦的快感紧追着夏灯,她不由得死死搂他脖子,没形象地浪声大叫。
他们从床做到沙发,做到空荡浴缸,做到全景窗前。
夏灯双手撑着也没保护好胸部,被他顶得一直贴着玻璃,持续性地挤压变形。
他喜欢做爱时牵着她的手,一是给她支撑,二是通过她攥他的程度,确定是不是自己上头,弄痛了她。
八年过去,他跟夏灯在性事上越来越和谐,她越来越能接受,但他也越来越疯了,比年轻时需求更多,更激烈、勇猛。
夏灯原先开玩笑,每次扛不住就问他是不是吃药了。前段时间陪小姨去找私人医生,提到性生活方面,涉及未知的领域。原来游风这种性能力越来越强的人甚至不在少数,可能是病理性,精神方面出问题会导致这种情况。
她慌了神,立即预约医生,把游风骗过去。医生跟他聊了聊,做了一些游戏、测试,确实有一些精神压力,但谈不上分裂症,也没这趋向。
不过要注意休息,保证大脑有脱离工作状态的时候。
“啊——”
夏灯攥着他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他密集的青筋。
冲刺阶段,他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随一声用力呼气,射了。
他不着急拔出来,轻轻撩起她的发,亲吻她脖子后。
夏灯软在他胸前,姿势和微微下垂的唇角显得她有些娇,但手劲儿可一点不含糊,使劲掐他掌心一把:“我想回到固定炮时期。”
他妈的,现在游风三天就想要,原先一年七八回,现在一月十七八回,她受不了了。
“你下次事前说,不要每次事后说。”游风一把抱起她,抱进旁边秋千床,走到不远的独立浴缸放水。
夏灯双手扒着秋千索,美人鱼一样瘫软在秋千床,看着他:“我就要事后说,你别想管我。”
“嗯,不就是过河拆桥吗,我熟,有人经常这么干。”
“你不要阴阳我。”
热水放得极快,很快到水位线,游风回身抱她,抱到浴缸里,撑在浴缸裙边,俯身凑近她的脸:“你是‘有人’吗?”
他动作突然,夏灯感觉一眨眼看到一张放大的帅脸,也不怕,歪头挑了一边眉毛,一把钩住他的脖子,拉进水,啪的一声,水溅到地面。
游风双手撑在浴缸两侧裙边,跟她唇鼻相贴,呼吸纠缠,气氛在一瞬又变得暧昧。
夏灯胳膊还挂在他脖子,故意蹭他鼻尖,挑逗他。
“干什么?”他把声音压到最低档。
夏灯捧着他的脸,往左边一扭,唇贴着他的耳朵说:“亲嘴。”
“没亲够?”
夏灯娇得游刃有余,三分情七分戏,晃晃脑袋,食指在他唇上无章地划拉,声音虚弱、柔软:“快点。”
游风禁不住,低头吻向她。
夏灯轻松躲开,像只泥鳅从他身下溜走了,带着一身水从浴缸出来,披上毛巾扭头说:“我想回到固定炮时期!好了,这回我提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