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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被他狠狠地推开了。
***
为什么?
独孤垣杀了努哈敕。
当努哈歉披着盔甲出现时,独孤垣立刻冲出去迎战,他这个举动把俞平和任的魂吓飞一半,因为他身上连战袍都没穿!
努哈效与独孤垣交手没多久,身体就开始渐感不支而节节败退。
「吃下。」将化骨粉的解药丢给努哈敕,独孤垣傲然的魄着他,「解药。」
努哈敕这才明白自己会忽然浑身疲软,竟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下了毒。
「我不想胜之不武。」独孤垣收起剑,等着努哈敕将解药吃下。
他要正大光明的打赢努哈敕,证明他的确有这份实力,更想亲手杀了这个与维宓一般无耻的家伙!
「哼!」努哈敕服下解药,流失的力气逐渐回到身比,看向无论身高与体格都逊他一筹的独孤垣,「你会后悔的。」
他想堂堂正正的决斗,但他努哈敕可不理会那一套,他手上握有绝世利器,而他却连件盔甲都没穿,更别论手上拿着一把破铜烂铁,他绝对不会手软,一定自相用这个机会砍下他的脑袋装酒喝!
握紧手上的宝剑,努哈敕大吼一声,便朝独孤垣砍去,但只见他不论如何左击石刺,还是一直近不了独孤垣的身。
「你也只是空有蛮力而已。」
独孤垣不屑的讥讽,惹得努哈敕砍得更急,剑光化成疾风,激起地上的黄沙飞起。
努哈敕不愧是大漠勇十,远一番急攻奏效。利刀在独孤垣胸前划下长长一道血痕,鲜血飞溅而出喷到努哈敕的脸,让他更加猛烈地攻击独孤垣,想一举杀了他。
他既已受伤,他自然是胜利在望了。
此时,任悄悄搭上箭,将箭对准努哈敕。
「别。」俞平抬手阻止他,「让他自己应付。」
「但是……」独孤垣已经受伤了!
「在战场上有谁不流血?」俞平笑了笑,「谁说受了伤就会死人的?」
要是任坏了独孤垣立名的机会,他事后肯定会大闹一番。
闻言,任只得放下手上的弓箭,关心的看着场上的动静。
就见独孤垣丝毫不在意身上的伤口,只是将那把普通的铁剑搭上努哈敕于中的利刃,突然,两把剑同时折断。
努哈敕完全没想到手中的宝剑竟会被独孤垣砍断,他稍一分神,独孤垣便一掌击中努哈敕的小腹,让他当场喷出鲜血。
所有人都惊呼一声,乌揭士兵更是不敢相信努哈敕竟会败给一个看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少年。俞平身后的人都为这精采一击高声叫好起来,而乌揭军则害怕地纷纷往城外逃窜。
「别杀他!」俞平连忙要独孤垣停手。
但独孤垣却像没听见似的。空手抓起断成两截的铁剑,不管自己的手被锐利的剑锋割得鲜血直流,举剑就往努哈敕胸口刺去。
但他并没有刺中努哈敕的心脏,而是一剑又一剑的避开要害,他刺红了眼,听着努哈敕的惨叫,直到努哈敕断了气,他仍没有停手的打算。
众人都被独孤垣脸上的残虐与怒气吓得骇然不已,俞平冲过去死命抓住独弧
垣,不让他将努哈敕的尸首砍得血肉模糊。
「你疯了吗?」明明可以生擒努哈敕交给修烈王发落的。独孤垣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千刀万刚。
独孤垣不语,只是放下手中的断剑,朝中央的大殿走去。
「跟着右副。」俞平见状只得派几名武艺较高的士兵跟着独孤垣,自己则和任去将剩下的逃兵捉回。
***
独孤垣还没走到那间房,在走道上就见到维宓坐在血泊中发抖。